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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你能胡涂一次吗

还想听杨承祖对她的工作评价,对沈秋梅而言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也许是求之若渴,心里不得不产生这种想法。但是又想不能强求,好的人才不是领导的夸耀而产生的,那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干,去实践,用实打实的成续摆在杨承祖跟前,让厂里产生推动的效应,这既是任劳任怨,也是集腋成裘。但是现在的沈秋梅又不能不离开杨承祖这间办公室,因为他已经下了逐客令。看到沈秋梅满脸的激情,杨承祖的心里可笑了,而且由表及里,笑得他红光满面。走前想跟她握手,似乎这是礼节,也是上级对下级精神上的关怀和鼓励。于是他站起来,向沈秋梅跟前迈了两步,也许是迫不及待,他的右手已经伸出去,还没等沈秋梅的手伸出来,看到她高耸而起浮的前胸,手伸到半截却改变了方向,伸到她的前,借此拦住她的去路。这种非常举动使小秋梅的心突然慌的乱了方寸,因为杨承祖那只热乎乎的手正拦在她的双乳上。她反感地向他斜愣两眼,要伸手把他的手打下来,可是还没等她的手抬起来,杨承祖的手已经离开了。沈秋梅瞪起眼睛质问他在干什么!是在耍流氓吗?但这些质问是她心里的。她挺起脖子,蛮横着脸,不只是义正严词,更是从心里发出的气愤、谴责和怒吼,她不能饶恕杨承祖的流氓行为!尤其是利用这种握手的机会!

但是看到杨承祖十分尴尬,而脸上满布红云,沈秋梅的心倒有几分后悔,心里也感到几分到不安,心里犯起嘀咕。于是想到是一时的误会,心想为什么要对他横眉怒目呢?还是正人先正已吧。他是书记,是厂长,比我爸爸的年纪还要大很多岁,他能在瞬间产生非分的行为吗?不会的,这是她的内心读白,也是自我安慰和解脱,像鲁迅笔下的阿在自我解嘲。就是这样想下去,于是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了,而此次的平静也把以前的所有疑惑彻底地抛向脑后,甚至洒入江河湖海,飞灰淹没,变成了事过境迁,永远也不会再提起此事。于是想到法律,事件的发生并非那么严重,不会在法律上追究其行为和责任。她也在想,即是法律指控是行为不当,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一旦让厂里的人知道了,她沈秋梅的脸往哪搁!人云亦云,那会烦乱她的心,恼她心境的,尤其想到她现在向上的处竟,闹下去,会拉长她同这位高高在上官员的距离,对她一直向上的心理是万万不可取的。想到这里,还是以大化小,以小化无,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事,于是默默无闻地歇了她这颗心。

几年的公关,使沈秋梅的脑海灵活多变,有时顺理成章,有时反其道而行之,当然更有激情发作的瞬间之感。刚才杨承祖的手……想起之事,让她的脸红到了耳根,甚至不敢看杨承祖一眼,不知道是受了污辱心里过不去,感到十分羞愧,而掀起扰鹰似的感觉,还是其它什么?但是沈秋梅总觉得受辱的滋味不是小事,那是她的人格,而现在又不能同杨承祖敌对,她只能忍辱负重和忍辱偷生,负重是自己,而偷生也不会是别人,她低着头,慢慢地步出杨承祖那间办公室,因为她想到刚才的决心和决定,说不提就不提,坚持下去,吞下这份苦果,才不会再重蹈覆辙。

同往常一样,杨承祖没送沈秋梅出门,但看她那优美动人的背影,且欣赏地咂着嘴:“对好看的女人不动心,那就不是个没激情的男人!”杨承祖自己这样想着。他是个感情至上风情万种的领导人,既能激励别人,又能被别人激励。但是当感情达到一定程度时,却只能火上浇油,而不能用冷水扑灭。他就是这种不甘寂寞,更不能放弃的战胜者,尤其在沈秋梅身上,杨承祖必须勇往直前,对美女他是从不懈怠的。

这天杨承祖特别来到供销科,进门见到赵科长,看到沈秋梅在,有些话不好当面说,便向他摆摆手,意思到他的办公室来,有话要跟他谈,说完转身就走。

厂长要召见,作为手下的科长不能反问,更不能懈怠,要听命适从,随即跟在杨承祖的后边来到他的厂长室,进门没等他坐下,杨承祖第一句话就问,同大连机械厂订立合同的事。像突然袭击,是赵科长没想到的,他哼哼两声,低着头,是想也是若有所思,说那笔45万元的商品合同还没谈订呢。听到合同没谈定,杨承祖问什么时谈?大连的人什么时候到?赵科长摇头,他说时间还在商量。这时的杨承祖说他要参加,尤其是签合同的那一天。厂长发话赵科长哪能不给面子!可是他问杨承祖为什么?过去你好像不大参加这些具体业务谈判的。杨承祖听到科长提出疑问心里几分反感,问老赵,我为什么就不能参加,你是在抬举我还是在贬低我?是因为我是厂长吗?说着甩甩手,表示他心中的压抑和不满情绪。

看到杨承祖一反常态,心里有犯上作乱之感的赵科长急说:“啊,请厂长息怒,我是不理解您的决定。不过我要派沈秋梅先去大连进行接洽,先是草谈,我想您会理解,一些合同的基础谈判是离不开沈秋梅的。”是解释,也是在借机赞扬沈秋梅在科里的功劳,意思是她的作用别人是不能替代的。

“你是说离开沈秋梅,就没有我光明厂是不是?”杨承祖似乎肯定,又在反问,有意让对方产生怀意。

一句话问的老赵无言以对,使的老实诚恳的赵科长支支吾吾,不敢否定又不能把她说得特别重要:“啊,沈秋梅的能力是任何人都有的。我想在我们厂能有这样美丽出众的公关小姐,尤其在您的领导下,那是决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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