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吃一惊山洞里怎会无端的有颗人头?
徐教授俯下身把人头捡起,仔细端详说:“这不是颗人头,如果我没看过的话,应该是颗狗骷髅头。”
杨旭听说是颗狗头,惊慌失措的连连左右顾看“完了,完了!躲了半天,一头钻进血狗老窝了,真是天堂有路咱不走,地狱无门寻进来!,早知如此还不如被鬼面抓去了好。”
周双全说:“要知道晚上尿床,白天你还不睡觉了!”
徐教授不说话,顺着狗头滚来的方向,找到了原来的位置,竟然还有个熟牛皮制作的狗项圈。
一手拿了狗骷髅,一手拿了项圈才说“想不到还是一只家犬虽锈迹斑斑,却做工考究,不像寻常人家能有。狗骷髅磷酸钙质流失严重,变得灰白粗糙,说明这只狗死了许多年了。
难道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些血狗是这只犬的后代,可怎么长成那副畸形模样?”
阿依古丽接过骷髅说:“莫非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改变了狗的基因,才长成无毛的怪物?”
周双全从阿依古丽手里夺过狗骷髅,一脚当球踢进黑暗里说:“管他长成什么球样,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林咱们也是没有退路了,要是进退都是死,那我不如死在前进的道路上。”
我说:“周和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大义凛然的话,就冲你这么血性,前面的道路有我,咱一条道走到黑,宁可站着亡,也不跪着死!走!”
杨旭在身后喊道“嘿!你们等等我!”
黑暗里火把只照得一丈方圆,洞幽烛微,道路迂回曲隐。洞顶石乳倒挂,利如剑锋。
石壁两侧横石突出,锐似斧刃,每走一步万分小心。愈往里走心里愈心惊胆战,各人只顾赶路只闻脚步声静得可怕。
山洞渐渐宽敞,地面平坦两壁齐整高不及顶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阿依古丽说:“洞外荒草丛生恶物蹿伏,想不到洞里却别有洞天,石壁分明是用铁器凿平,地面也不是自然形成的,会不会这里曾经有人住过?”
我说:“你说得不错,这里不光有人住过,看来还不止几人!看这石缝里怎么会有混凝土?”
周双全用火把自上而下看了一遍,点头说“混凝土和石壁一个颜色,一样平整,不经意还很难发现。”
我们发现不光这里所有缝隙都堵了,直叫虫蚁难出,飞蝇不进。不知是谁在山底,不剩余力的搞这么浩大的工程?
杨旭在前面朝我们挥手,说:“快来看,这儿有个铁门!”
只见在石壁上出现一个腐蚀严重的铁门,关得严严实实。和普通门一样大小。
我们正踌躇用什么办法把它打开,好家伙!周双全飞起一脚把门踹得四敞八开,灰尘石沫四起。
尘埃散尽看得清了,二十来平米的石室,东西塞了一屋子。几张长条桌横七竖八的乱放着,油漆几乎剥落掉半。桌子上器皿烧瓶仪器琳琅满目,碎玻璃茬子一地。
墙壁白灰搪了,斑斑脱落。墙上一排血红的大字,能认识的只有“生化”,字体中间是一个血红的太阳旗。
几人面面相窥,这儿难道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一个秘密生化武器研究所?真他妈会找地方,在这亢龙山底建这个巢窠。
石屋里除了这些别无它物,出了石屋,走了没几步五人懵逼了:眼前出现三个岔口,那三个洞口生得一般无二,二般难找,怎知道哪条是生路,哪条暗藏玄机?一时拿不出主意。
周双全道:“要不咱分头寻找出路,两人一条道儿,寻到了咱再折头告诉大家。”
徐教授说:“这样不可,不说咱们人少岔道内要是再有岔道,极其容易迷路,到时想往回走也不是个易事。咱们只有每条道试着过。发现不对立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