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靳轩胸有成竹的样子,果儿也就放下心来。
你确定他是胸有成竹?
“呵呵”靳轩突然笑了,“方才听这位老婆婆说了,程少爷乃是临安刺史的公子,既是官宦之后,更加懂得礼仪法度,但是程公子今日执意为之,不觉得有点倒行逆施呢?”
老鸨怒气消去大半,更确切的说是忘却大半,因为在临安,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跟程弼说话的,看来这小子的命数不多了
程弼面色微变,很快又平静下来:“倒行逆施,这个词用的不错,我知道我做的是什么,可谁能管得了我呢,你可以去告我,若是在临安不行你可以去安阳,不过那要看看你的诉状能不能出得了临安城!”
无语反驳,的确如此,如果今日靳轩跟果儿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程弼这样做只不过多平添几个冤大头而已。难道靳轩真的就是个冤大头?可能吧,至少程弼看着他像,除了处事从容外,再没什么可取之处。
靳轩耸耸肩,似乎无能为力,接受了现实:“也就是说,我的未婚妻一定要跟你去什么育春圆喽?”
“是的”
“你这是在抢!”
“我就是在抢啊!”
程弼抱肩冷笑,似对靳轩的嘲讽。老鸨也在一旁狐假虎威,颐指气使。
真够绝啊,靳轩心中暗道,不过做的越绝,给自己留的后路越窄。
“唔我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同意让你把她带走”
果儿听着心中一沉,把我当作交易了,靳轩!这不是真的你吧,随随便便的就把我送人了,难道之前在尚书府都是幻觉吗,或者,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值一提!
此刻果儿万念俱灰。
“呵呵你觉得现在我还有必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带走她吗,换句话说你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不过呢,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条件。”程弼就像在玩一个游戏,又像是在戏耍靳轩。
“方才你说要带她去育春圆,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我也想去看看,我的条件是带我一同前去,让我也长长见识,我把女人都让给你了,想必程公子不会驳我这个面子吧!”
他想要干什么,程弼不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古都是深仇大恨,这小子一不要金二不要银,只是想去看看育春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样也好,让他去见识见识你我之间地位的差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小伎俩都是徒劳。
“听起来似乎很划算,本公子依了你便是,不过最好不要自作聪明!”
就连一旁的老鸨都觉得有点不自在,人家可是抢了你老婆啊,好歹你也得说几句狠话意思意思啊,这位可好,主动拱手让人,就为了看看育春圆,也是真够奇葩的。想到这又有点后悔,后悔将此事告诉程弼,不然的话,花几个钱,把这姑娘买下来,定然会成为我水榭楼阁的摇钱树。当然这话当着程弼的面万万说不得的。
程弼起身,潇洒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锭,随意的仍在桌面上:“老鸨,这是本公子今日酒钱,他日再有好酒,记得通知本公子!”
老鸨看着金锭眼睛都直了,至于程弼说什么全然不知,盲目的点头。
所谓的酒钱不过是对老鸨的打赏,至于好酒嘛,自然是指姑娘了。
果儿耳边嗡嗡响,想破头也想不到,刚出尚书府一天就被人卖了,而且还是靳轩,难道我真的看错了吗?
没有泪水,但无声的痛哭更加悲壮。
靳轩心中一目了然,知道这疯丫头误会了,伸出手,一如往常的握住果儿,同时对她挤眉弄眼,不知什么意思。
程弼也看见了,不过并不在意,果儿只是他的玩物而已,被人碰个手也无所谓,反正玩玩就会扔掉的。
果儿面色阴沉似水,用力抽回手,可是靳轩太过用力,根本就抽不出来。
二人起身跟在程弼身后,向着育春圆走去,程弼心情极爽,这么娇嫩的美人一定多玩几天,看样子年纪不大,长得真水灵啊!啧啧
程弼在前意淫不说,果儿就像看着仇人似的盯着靳轩,估计这会儿靳轩在果儿心里死去又重生,如此往复不下一百遍了吧。
趁着程弼不注意,靳轩偷偷凑近果儿耳边轻道:“你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冰山雪莲”
说完又对果儿眨眨眼睛,后者好像明白了什么。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冰山雪莲,岂能随便赠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