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还是乘我的马吧,我的美人跑的快。”守左紧接着说道。
“主子,我的马性子温良,比较稳妥,守左的马快是快,可是脾气暴躁,恐伤了主子。”
“主子是何人,能被马伤着。”
守右瞪了一眼守左,这家伙一到主子面前,就和他抢活。
守左略显风流的眼睛扫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那天从冰窖出来,这货可没少嘲笑自己。
想到这,他又想起了那个胆大无比,又瑕疵必报的小人,对,就是那个可恶的马夫,不要让他逮到了。
怒火撩起的守左赶紧暗暗深吸几口气。
一身玄衣的季疏绝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摆着尾巴的两匹马,白马是守右的,而守左那匹则是去年他赏的一匹红棕烈马。
他把目光移到白马身上,说道:“我骑守右的马。”
守左急忙杵在季疏绝身边说:“主子,我的马脾气真的不暴躁,守右他瞎说的。”
季疏绝淡淡的看他一眼,说:“我知道,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主子尽管吩咐。”
季疏绝抬手指向身后仍躺在地上的白千久说:“一会儿记得把这个人一起托回去。”
守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衣黑布遮面的人仰躺在地上,似是昏过去了。
其实他一来就注意到此人,当时只以为是个死人,如今看来,许是个刺客,被自家主子打昏,要带回去审问一番。
于是,他领命,道:“主子放心。我一定把他托回去,好好的审问一番。”
“不用你审问。”
“啊,不审问,还把他带回去?”守左疑惑道。
季疏绝没回话,秋先生特别识眼色的说:“主子的话,你只管照办就是了。”
于是,守左过去一把抗起白千久,就在这时,一直遮住白千久脸颊的黑布掉了下来,顿时一张白净如花的脸露在众人面前。
守右一惊,这不是那个可恶的谄媚小人白千久吗?
而秋先生看了看被守左抗起的人,又看了看眸里似含笑意的季疏绝,顿时满脸的痛心疾首,这妥妥的就是个男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