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院,季疏绝把所有的事安排好,才想起那个由守左扛回来的人,于是问一旁的守右:“守左把人扛哪儿了?”
守右虽然对于自家主子如此关心一个屡次冒犯他的人感到很奇怪,可是还是恭敬的回道:“回主子,他被守左关到柴房了,这时许是已经醒了。”
守右话刚说完,就见一个灰衣卫急急前来禀告:“主子,守左和那人打起来。”
守右一惊,虽然知道他们二人因着上次下药之事,结了仇怨,可怎么也想不到,这才多大会儿就打起来了。
就听季疏绝问道:“怎么回事?”
“回主子,属下也不清楚。守左大人一到柴房,就让我们离开,属下因着主子命令,要守在那人身边,因此也没敢离的太远。可是,没过一刻钟,柴房就传出打斗声,属下要靠近,守左大人不允许。”
季疏绝想到守左和那人的性子,打起来倒也不意外。
旁边的守右说:“主子,我现在就去阻止他们。”
季疏绝一摆手,墨色的眸光闪了闪,说道:“不,我亲自去看看。”
一行人刚到柴房外就听到守左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个小人,有你这么阴险无赖的招式吗?”
“我无赖?你对一个昏迷不醒、受伤惨重的人下手,你不阴险?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
“彼此彼此?你上次给我下药,害我在冰窖冻了一天,此仇怎么算?”
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回道:“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跟我算起来。来说说,是谁把我绑来,害我在这柴房住了大半个月,每日还要去见那个妖孽,提心吊胆不说,还要卑躬屈膝。”
门外的守右看着自家主子模样,即使皱起峰眉,仍是一副清冷若仙的样子,妖孽?他从哪儿看出来的,他倒是觉得自家主子最……不对啊,应该是那个小人,竟敢编排主子是妖孽,真是胆大包天,顿时觉得守左下药这惩罚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