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勇士也随着履癸冲进了城去。
城中的院子就应该是党高氏的大堂了。
履癸带领大军长驱直入,一直冲到了党高氏的大堂中间都就没看到一个人。履癸坐在大堂的座椅上,座椅后面挂着一个猛兽的头骨,看起来阴森色的,看着四周,除了有些兽皮羽毛就没什么了,“果然比彤城氏差远了!”
“大王,城中一个人也没有,似乎刚刚都逃走了,城中什么都没缺,但是却没有一粒粮食。”一会手下来报。
“好你个党高氏,知道朕来竟然跑了!”履癸一拍座椅。
“大王,他们看来知道我大军远道而来,军粮肯定接济不上,时间一长,我军粮食匮乏,自然就无心再战,不得不退军。”费昌不无忧虑的对履癸说。
“听说,党高氏素来目中无人,也是好战之辈。得想办法把他们找出来,逼着他们决战。”
履癸两眼杀气逼人,这次不分个胜负绝不回朝。
“党高氏全城而出,肯定走不远,应该就藏在附近的大山中。”费昌仔细查看了下几乎人家。
履癸派出了士兵四处去打探党高氏的去向。
“大王发现党高氏了!”一个人身上和马身上插着几只箭跑了回来。
果然在山中发现了党高氏士兵的踪迹。派去的士兵被包围,党高想全部杀掉灭口,但近卫勇士实在凶悍,最后有几个人逃了回来。
“出发!去讨伐党高氏!”履癸高兴地几乎跳了起来。
履癸这次带着五千近卫勇士,绝尘而去。
当履癸率领着五千近卫勇士扑过去的时候,党高氏已经逃走了。
接着一连着几次,都是扑了个空,党高氏和履癸玩起了捉迷藏。
“大王,我们的粮草只能够再支持三天,如果没有新的粮草,我们就只有班师回朝了,否则就可能有士兵饿死。”费昌有点焦急了。
“费相不要着急,明日我就让党高把粮草送过来。”
履癸的话让费昌百思不得其解,“党高就是知道我们没有粮草,才空城而去,怎么会把粮草送来?”
第二天。
履癸身后只有二十个大夏勇士,就要去搜寻党高氏。
“大王,如此太过危险!大王天子之身不可以身涉险!”
“区区党高,能耐朕何!”
费昌在履癸的马前劝了半天,履癸执意出发。
履癸带着二十几个人,在党高氏可能藏身的几处大山中,大摇大摆的晃悠。
果然党高氏听到了消息,说履癸只带了二十人到处搜寻党高氏。
“看来,履癸是自取灭亡,那就不要怪我们了。只要履癸一死,我们就可以回城安然无忧了,也再也不用担心谁来征讨我们了。”党高氏兴奋地说。
“嗷嗷”
当履癸走着的时候,发现身前身后已经被漫山遍野的党高士兵包围了,党高氏士兵一个个嗷嗷地叫着,都想要亲自砍下履癸的脑袋。
“履癸,你今日自取灭亡,不要怪本王无情。”党高氏在大军簇拥下在一个小山头上出现了。
党高氏一身兽皮,肤色黝黑,双眼不大,眯缝着成一道缝隙,只有偶尔睁开时候透出一道冷冷的光芒。
“党高氏,胆敢不朝贡大夏,你才是自取灭亡!”履癸说罢催马就奔着山上冲过去。
手下的二十个人各个都百里挑一的好手,党高大军虽然勇猛,但是那里能够挡得住履癸的这些勇士。转眼就被他们杀出了一条路,直奔山顶而去。
履癸他们冲到山顶。
党高氏看到履癸冲了上来,也不恋战,转身下了山。
履癸轻松的占领了山头,后面的党高士兵此刻蜂拥而至,把履癸他们围在山上。
“不好,中了党高氏的计策了!”
等履癸向往山下冲去!
此时已经不是他们上山时候那样容易,一连冲了几次,奈何人数太少,根本冲不下去。
山下的士兵越聚越多,履癸发现自己已经被重重的包围了,突围出去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履癸知道如果脱下去,下军就会断粮,只有自己只身犯险,党高才会觉得有机可乘,才会让党高大军现身,此时党高大军来了,但履癸还能坚持多久?
难道履癸就要被困死山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