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理直气壮:“我做什么脏事儿了?”
那女人见她一副义正辞严、无所畏惧的模样,倒是真的嗤笑了出来:“难不成你以为这样赖在昱哥身边还不够下贱吗?”
顾南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冰冰地瞪着她:“你叫谁昱哥呢?”
那女人见顾南山变脸,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奇异的愉悦感,这愉悦叫她脸上那种自得的笑都扭曲了。
她顶着那张扭曲的脸一步一步逼近顾南山,蛇一般一字一句吐出叫她窒息的话:“我不仅叫他昱哥,我还怀了他的孩子,而且我的孩子会健健康康生下来,不像你那个短命种……”
有一瞬间顾南山脑海里全是“短命种”三个字,又想起自己在产房里看到的皱巴巴的孩子,只觉得周身针刺一般的疼,仿佛血液里流动的不是血而全是尖细的针。
不过就一眨眼的功夫,再回神,便看到妈妈揪着那个女人的头发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犹不解恨,揪着她的头发,抬脚便要踢她的肚子。
“咒我外孙短命种,我叫你有命怀没命生!”
顾南山心中一悸,千钧一发间冲上去拽了妈妈一把,才叫这一脚踹歪了。即便如此,那一脚也是险险擦着她的侧腰而过,尖锐的鞋跟划裂了她的裙子,一道长长的印子渐渐渗出血来。
那女人又吓又疼,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面上冷汗直流,早没了先前嚣张的模样。
毛翎怒气中挥开顾南山:“你做什么?”
此时,另一道同样怒气沉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是任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