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赶路还未赶到城镇,所以只能在山路上歇息着。奈余钧让其他人去歇息,然后轮流值夜,自己则首先守着张水牛的囚车。张水牛仍是在闭目养神,奈余钧在距离囚车三丈处坐着,他一直盯着张水牛,毕竟张水牛的武功了得,今日与之交手,
领教了张水牛的本事,此时万不可大意,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看见一蒙面黑衣人前来,目标是张水牛的囚车,其目的不言自明。奈余钧立刻拔出长剑,道:“何人敢前来?”然他距离囚车三丈,被那蒙面黑衣人抢了头,一剑将囚车劈开了。
奈余钧长假刺向那蒙面黑衣人,道:“你是什么人?”且说张水牛只是在闭目养神,忽然听见咔嚓的声音,自己所在的囚车被一人持剑给破开了一面,张水牛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正在与奈余钧持剑交战。
那黑衣人将一个钥匙扔给了张水牛,声音沙哑地道:“自己解开。”张水牛立刻明白要这蒙面黑衣人是来相救自己的,他接过钥匙,然后将手脚的锁链给打开了,心下忽然惊讶,此人的说话声音怎么与在中成寺遇到的那个蒙面黑衣人一样。
奈余钧见张水牛被重获自由,心下大怒于蒙面黑衣人,还见蒙面黑衣人将开锁链的钥匙扔给张水牛,心下立刻明白,此人只能是自己人,想起梅含伤所说的话,此人不是桐清霜还有谁,他出言问道:“桐清霜,是不是你?”
那蒙面黑衣人不回答奈余钧,转而对张水牛道:“快往东走,我其后就来。”张水牛见梅含伤等人前来了,问道:“你可以么?”蒙面黑衣人还是那沙哑的声音道:“不用担心我,快走,我会赶来的!”
张水牛道:“多谢了。”便快步往东而去。此时练缘素,梅含伤,马方休,百谷亭听见了动静后也立刻赶了过来,蒙面黑衣人挡在道中,让张水牛离开,道:“得罪了。”梅含伤打量了蒙面黑衣人一眼,不屑一笑,道:“师妹,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
你喜欢上了此人,之前你还不承认此事。”说着就要像张水牛追去,蒙面黑衣人持剑飞身而起,将梅含伤挡住,道:“你不要追来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其并没有回答梅含伤的话,不过声音已经不再刻意沙哑。
梅含伤道:“师妹,你都这样言语了,还不敢承认么,快将你面上的黑布拿下来吧?”蒙面黑衣人将蒙面黑布解开,露出了绝美容颜,此人不是桐清霜还有谁。桐清霜道:“不错,的确是我,师姐,你怎么知道是我。”
梅含伤道:“这不简单,你地球而十分擅长易容术,可是一个人怎么易容,其眼神都是无法更改的。而且今日你种种做法,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梅含伤又不是傻子。”梅含伤最善观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选取排行第五的夜兰芜苀蔚进行挑战,并将其战胜。
奈余钧见果然是桐清霜,气苦道:“桐清霜,你这样行事,到底是为何?”桐清霜淡淡而道:“我只是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奈余钧道:“现在你坏了大事,怎么像圣西女交代,你还要我们帮你什么忙?”
桐清霜道:“事先我没没有想到我的心里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行使计策之前,当时只道是寻常之事,现在回想起来,若是我们生生擒住了张水牛,我心里一定不会想今日这般难过,张水牛现在已经中了迷药,你们也知道他在东边,
此后你们自行去擒住他吧。”练缘素听明白了桐清霜话语里的意思,道:“师妹,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因为一些事情而喜欢上了张水牛,起初你并不知道,然后事情到了今日,方才知晓,所以你觉得这般对待张水牛,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便将其救走,算是回报张水牛,之后我们再去擒住他,你心里就不会那么难过了,是不是这样?”桐清霜点头道:“师姐说的是。”奈余钧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就会对张水牛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