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叶红和艾莘赶上前来将陈二扶起,也并未再去追赶那老鼠。
“没事,嘿嘿,衣裳厚实!你手可真准呐,嘿…”
陈二脸色苍白,但仍然在强撑着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颜面。
“陈二哥,你咋脸色这么差呢?是不是被那老鼠给弄伤了?”
艾莘的关切,使陈二的心犹如坠进了温泉,一股悲情的热泪在与他的泪腺相互拼搏,他煽动着厚实的鼻翼努力地将这一股子悲壮的情绪强压了下去。
“我,我没咋,甭担心…若不是遇上你们呐,我今天可能真的要喂了那耗子了,嘿嘿…”
是将死之人典型的笑容。
“这便是奇怪之处了。我们也遇上了那大老鼠,也正是它追赶我们,才一路到了这里正碰上你。我也正纳闷呢,该不会不止它一只老鼠吧,不然纵使它再怎么能跑也不会如此之快吧。”
“有可能吧,但现在说这也,也没有用。当务之急还是要快些上山去,只要进了村就没事了。”
陈二说着便想站起身来,却虚的不行,双腿像两根面条似的,又瘫坐在了地上,直冒虚汗。
“陈二,哥!你这到底是咋了?你说实话!”,艾莘一急,泪水像蒸透了的饺子里渗出的汁液一般挂在了眼角。她抓住了陈二的手,将他那厚实的棉袄撸了上去,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掐住了陈二的手腕,“你这脉象不对啊,虚弱得紧,却又找不出个原因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嘿嘿…可,可能是,想家,想家了吧,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