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卫澜衣的一个男人说到:”价钱可是之前说好的,你反悔就是坏规矩,不干拉倒。“
老妇还是有点犹豫。
卫澜衣想说可根本说不了话。女贩子又说了:”一分钱一分货,这可是个读过大学的姑娘,还有这皮肉多细腻,模样多俊俏,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是模样好,脑子聪明。这样的货是可遇不可求,有些想要还买不到呢!大娘你这是赚到了哪还有嫌贵的道理。“
这时黝黑的跛脚男人扯了扯老妇的衣服,那应该是她儿子吧,年岁应该也有四五十了。
老妇懂,他这儿子是让她答应。
最后老妇咬牙答应了,他这儿子是看上这姑娘了。
很快,这伙人又开车走了,独留卫澜衣被锁进偏房,要给这家生儿子。
布条被取下是方便她喝水的,旁边还有一个冷硬的馒头,老妇盯着她那一嘴的血,直说亏大了。买的一个哑巴。
一会点头,一会儿摇头,喃喃的说:”千万要能生儿子才行。“
一会儿她又警告卫澜衣:”乖乖在这待着,少不了你吃的,否则饿死你。“
卫澜衣被气笑了,这些人愚昧至极,无视人命和法律,以为一口饭就能掌控人生死吗?
她盯着地上装水的粗碗,那是她的机会。
四个人贩了兴高采烈,这次的收入不少,除了买家的钱,还有上面老板给的跑路费,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上线会额外给他们钱,只是交代他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妥。
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前面转过来的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刺耳的刹车声刺破黑幕,众人皆是往前倾倒,一会叫骂声不绝,只见面包车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车,黑得比夜色不浓重。
这样的乡下,少有车辆出入,更别说这样的大晚上,会车困难,开车的男人脏话连片并狂按喇叭,想逼对方让道,可是那车一动不动。
之前在工棚抽烟的两个男人下车想给对方一个教训,没走几步,就被一条狗吓回来了。
原来,是秦穆感觉到旁边的”肉丝“有异样,有激动兴奋,但也很淡定。是找到目标后的欣喜,同时也在淡定的等着指令。
忘了说跟着秦穆的这条德牧是一条母的,取了个洋名,翻译过来叫玫瑰,直译就被它的战友叫成了”肉丝“。
如果不是”肉丝“找到了建筑工地里卫澜衣留下的血迹,他都怀疑是不是消息错误,走错了道。
从国道到县道,到乡道,越走越偏,在这大晚上,碰上一辆车。
秦穆问:”是吗?“
”肉丝“回他一声狗叫,秦穆逼停了对方,”肉丝跳下来就冲对面的车跑过去。
两个男人跳上车,关上车门,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