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澜衣满口的鲜血,那女贩子特别的恼怒:“告诉你,寻死也不顶事,大不了把你一埋,没人能找到你,包括你的尸骨!”
卫澜衣有点意识模糊了,死也许真的会解脱吧,只希望爸爸妈妈不要太难过。还有那个他,他会难过吗?会记得她吗?
人贩子夫妇对那两个男人说:“这下好了,等闹出人命,大家都鸡飞蛋打!有钱还找不到女人吗?
”谁知道她那么烈,以前都没出过事!“其中一个男子不以为意的说。
另一个说:”别废话了,赶紧的去整点药止血,大家也别睡了,连夜赶路,别整到一半人没人,钱也没有了。“
两个人把卫澜衣抬上了车,丢下一片狼藉,往夜色深处而去。
秦穆原本古铜色的皮肤现在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来,如鹰隼般的双眼寒意逼人。
关卡范围一步步扩大,可都没有拦截到目标车辆,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从目标消失的监控地点分方向去追需要极大的人力物力,连全市的警犬都投入了战斗,它们以为又是在打击什么重要的罪犯。
秦穆也不例外,他的副驾驶坐着一条比他还黑的高大德牧。
这是老战友紧急送过来的,说是可以追踪气味达千里之遥。
先进的技术都找不到,靠狗鼻子不和得猴年马月。
本来秦穆不要的,可他上车走的时候,这狗硬是坐副驾驶不走了。
他懒得去跟一条狗较劲,走的时候战友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好它!
不过有两次秦穆根据查找的踪迹走到岔口不知怎么选的时候,这条德牧通过吠叫给他指了路,秦穆只当它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卫澜衣的嘴没再流血了,可是疼的要命,她不知道古代那些咬舌自尽的人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和力气,勇气可以有,但有意识的咬断舌头还是要很大的力气的。
现在好了,死也死不了,痛也痛得要命。他们在她嘴巴里缠了布条,防止她再寻短见。
她失踪这么久,佩佩应该报警了吧。现在没死成,卫澜衣又有了生的希望。
卫澜衣好像睡着了,迷糊间,她被拖下了车,似乎更冷了,一个激灵她醒了。
隐约听到狗收声,这样的狗叫卫澜衣太熟悉了,在乡下,有外村人进来,一家狗叫,会惹得全村的狗跟着吠。
看来她真的是被拉到山沟里了,只有山里才有这样纯粹的空气。
在一家平房门口,一个老妇,和一个带点跛脚的黝黑男子把他们带了进去。屋里,他们小声的争辩,那个老妇一头白发,一张满是褶子,头发上包着个灰布。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如挑选货物一般把卫澜衣从头看到脚。
她还伸出那油腻粗糙的手在卫澜衣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卫澜衣一阵挣扎,可济于事。
那老妇一脸嫌弃的说:”屁股那么小,怎么好生养,你这价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