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没吃东西再加受了伤,她整个人晕的不得了,好像发烧了。
终于车停了下来,他们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却依然没放过她的手,除了之前上厕所解开了一小会儿。
卫澜衣被推下车,她四周看了看,四周黑黢黢的,未完成的建筑里,空洞洞的窗户如鬼怪的嘴巴,夜风一过,传出阵阵呜咽。只有前面像是立着几间房,一间里还亮着光。走近了一看,是那种建筑工人所用的工棚。
卫澜衣被推了进去,里面还有两个人喝着酒打着牌,屋里很呛,卫澜衣咳了起来。
她的鞋子早不知哪去了,两道淫邪至极的目光让卫澜衣很不舒服,也很着急,之前没有机会下车,她根本逃不了。
现在再不逃更是凶多吉少。
况且现在自己真的穿得太暴露了。
正想着,那个女人进来问男人“什么时候走?”
男人说“开了一天的车,歇一晚再走,太累了。”
女人没说什么把卫澜衣推到另一间房去了。
卫澜衣又痛又冷,那么冷的天就穿着一件礼服,可她又感谢冷可以让她保持清醒。
女人说:“今晚就在这儿好好睡一晚,别动什么心思,否则有你好受的!”
卫澜衣抓住机会:“你们不就是为钱吗?我把我的钱给你,你让我走。”
“呵呵!让你走?好让警察来抓我?你想都别想!”
“我保证不会报警。”
“你全身上下哪有钱啊?要说就你这身体现在最值钱。只要你乖乖的给人家生几个孩子,你的日子差不到哪儿去的。”
“你们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卫澜衣气愤至极。
女人不以为意:“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出来吗?没有人能找到你,连警察都找不到你的!”
这时男人进来叫女人出去了,可那两个男人进来了,还关上了门。
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卫澜衣快绝望了,在那人把手伸进她裙子的时候她绝望了。
可是吓得尖叫的反倒是这两个龌龊的男人。
两夫妇听到叫声冲了进来:卫澜衣斜靠在墙角,香槟色礼服上殷红一片,还有血不断从她嘴里渗出来。
“玩死了人还赚个屁钱啊!”女人吼叫着推开两男人,冲上去要掰卫澜衣的嘴。
她牙关紧闭。
那两人呸了一口痰:“真他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