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母听得这一番话,突然哭了出来。似是无声的控诉这番寂静下来的人群。那位老爷子大步走进来,将骨灰盒安置在早已设好的灵堂之内,一时之间小小的院子瞬间站满了军装革履的军人,人人肃穆。
那番话其实不仅慕母听得清楚,连九岁的慕晴好也懂个大概,她很早就懂死的含义,哭得不能自己。席老爷子叹一声,慈爱的摸了摸晴好的脑袋,然后抬头向慕母说:“长城和景和一般都如同我的儿子,你们母子日后我席家会好好照拂。”
慕母悲恸,擦了擦眼泪,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看见阮君发髻微乱,冷哼一笑:“人都没了,你席家怎么补偿慕家?”
晴好低着头抹着眼泪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面前伸过来一个小胖手,小小的掌心静静躺着两颗巧克力糖,她下意识抬头,便看见刚刚便消失了的小少年此刻微微气喘,如星般眸子熠熠生辉,见她望他便笑了起来。
“我给你糖吃,你别哭了好不好。”
见她不接,有些急躁,赶忙把手中的糖塞在她手里,“你吃吧,很好吃的。”
“云深!”席老爷子看到急躁的他低声呵斥了一句,吓得他一缩脖子。
“你叫什么呀?”晴好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句,小手渐渐回暖,握紧了手里的两颗糖。
少年立刻来了精神,虎头虎脑的,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我叫席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