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下的毒,不然他就跑了。”
见雪瞳总是不死心地要进王堡,并且一副神密兮兮的样子,雪念总觉得他怪异得很,不禁来了兴致,“青辄,我想去看看他。”
“好。”青辄颔首,抱着她便来到了一座僻静的石屋面前。
“啊,痒,好痒啊……”
还未进屋,站在石屋外,便听到屋内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喊声传了出来。
雪念让青辄在外面等着,她一个人进了石屋。
只见一个白衣白发的俊美男子,躺在地上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惨叫着。
男子被一条金光闪闪的绳索捆绑住了手脚,因此不能幻化成兽形。
雪瞳一见雪念,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朝她幽怨地叫喊起来:
“小雌性,我这么兽见兽爱,花见花开的白衣大使,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毒呢?哎,真是最毒雌性的心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真是伤我的心啊……”
听他自卖自夸兽见兽爱,花见花开,雪念内心恶心了一把,鄙夷地道:“怎么,不痒了啊?”
“痒,这不,一看见你,就稍微没那么痒了嘛。”他盯着她俏丽的脸蛋,双目放光,接着嚷嚷起来:“哎哟,好痒呦,又痒了,小雌性,你能过来用你的小手手帮我挠一挠痒痒吗……”
“好啊。”她蹲在他的身后,问道:“看样子你是皮痒了吧?”
“是哎是哎,皮痒得很啊,哎呦,哎呦好痒……小雌性,快帮我挠一下,我浑身上下哪里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