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念在他后背上用力挠了挠,“这样就不痒了?”
“哦,痒,更痒了还痛……”
雪瞳后背好似被千万根针刺过一般,又痛又痒,他受不了地往地上一滚,求饶道:“小雌性,你给我解药吧,只要你给我解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只是很好奇,你潜入兽王宫到底为的是什么呢?”她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他忍着痛痒再次坐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雌性,你给我解药,我就告诉你。”
她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给他。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马接过药丸,塞进了嘴里,药丸一入嘴,就感觉身上确实不痛不痒了,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但他的手脚被金光闪闪的不知名绳索捆着,依旧无法变幻兽身,只能在绳索的范围内活动。
雪念站起身,双手环胸,无比潇洒地邪瞥着他,“说吧。”
雪瞳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我是和平大使,当然爱好和平了,所以呢,维护万兽大陆的和平,伸张正义,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切,你就吹吧,我看你不像个和平大使,倒有点花花公子的既视感,我不相信你来兽王宫没有其他的目的。”她一点都不相信他的鬼话,打断了他的说辞,冷冷地道:“说重点!”
“不相信就算了。”被雪念一凶,他也没有好口气,“那么凶,小心没有雄性要你!”
青辄站在石屋外,听到屋内的动静,飞身进了屋子。
他一把将雪念搂在怀里,抱着她转了个圈,“小念念,你没事吧。”
又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小念念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每根汗毛,见她没事,才终于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
雪瞳一见兽王竟然抱着面前的小雌性,如此亲密,如此紧张,还叫人家小念念,不由得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