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编道,“我们这个时候上山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没有到了打雷下雨的时间,相对我们不需要带雨具什么的,旅行包能轻一点。”
艺群笑答,“不错、不错好主意,这边人家家户户喜欢买一个铜壶,说铜壶可以聚财。咱们也随乡入俗,也买它一个吧。”
刘主编戏言到,“哎?艺群你不会和导游有联系,然后领到我们店里,等我们回去你吃回扣?”
艺群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哎呀!刘主编,怎么我会混到这个道上?算了咱们四个铜壶的钱我一个人出了,够义气吧。”
刘主编忙示意那二位学者,鼓掌,“热烈感谢李老师的招待。”
艺群认真地说,“不用感谢,既然刘主编这样说了,我就算送给大家的见面礼,下山一定去买送到榻下。”
刘主编认真地说,“不用了,我们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们的热情我们领了,不要破费,大家都不容易。”
杜安替艺群帮腔,“那敢得罪刘主编,那不把她的连载毙了。”
刘主编可不是吃素的,“杜安这个玩笑可不敢开,我就这个装铜壶的心?一把铜壶就能停下一个连载?”
艺群不好意思地说,“他爱开个玩笑嘛,他就这样子,不要介意。”
艺群朝杜安使了个眼色,杜安不情愿地笑笑,“值吗,不就是一个玩笑嘛,这个礼品由我来搞定吧。”
杜安去一边打电话去了,刘主编和艺群说,“还是没有长大的样子,你把他真宠坏了。”
艺群哈哈一笑,“一起过日子嘛,该宠的时候还真的宠,不能太较真,家里一起生活不能太原则性强了。”
刘主编看看艺群问,“这是你的观点?还是两个人都遵循这个观点?”
“可以是两个人吧,一个人可以对另一半无理取闹,可是都在相互之间不伤了底线的基础上。”
杜安大大咧咧从后面追上来了,“铜壶搞定,在咱们下山的时候他们给咱们送到出山口。”
刘主编也感觉刚才和杜安较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哎!你也太认真了吧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吗?”
杜安摸摸头说,“我已经习惯了大作家的指导风范了,人家出口就是圣旨。”
“一位学者摇着头说,典型的妻管严。”
另一位学者也答了一句,“人家刘主编可活得自在,想爱谁就能爱谁,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我们俩出来,家里爱人都查了几次岗了,电话来了就得第一时间接起,不然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刘主编慢条斯理地说,“这人啊!婚姻就像爬一座山,我们后面的人在努力地往上爬,早爬上去的人说,别爬了,上去也没有什么风景。你们是下山的人,我是爬在半山腰的人,希望你们给我点力量啊!说婚姻就是美丽的风景,我就对婚姻有了信心。”
一位学者说,“婚姻这个滋味的自己去品尝,一个人感觉一个味,你说杜安是不是?”
杜安笑答,“一点都不假,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艺群望望这几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都快是婚姻的专家了,抬起头看看风景吧,前面路陡注意点安全。”
刘主编看着杜安替艺群背着包,手里还提着一些矿泉水就对艺群说,“艺群我来扶着你,你今天是我们四人的重点保护对象,我们的城市晚报发行量这么大,多亏你的。”
艺群虚心地说,“那可不敢这么说,是主编办的这份报纸可读性强,读者不会为我的这样卖力的去买。”
另一位学者说,“来我们给杜安同志减点负,咱们一人拿上一瓶水。”
杜安兴奋地说,真是好哥们呀,“那就每人两瓶,各拿各的,哎呀这下子真减了负了,平路上拿这点东西没有感觉这么累,上山可真不一样。”
刘主编回过头望着杜安说,“你今天这么矫情,不就是十瓶水,真有这么累?”
二位学者听着这二人在故意抬杠,一个说,“路不捎书,这何况是水。”
艺群感觉杜安又在吃醋忙对刘主编说,“刘主编这光秃秃的山上虽然还没有绿意,我们既然来了就拍一些风景吧,我们各自都注意安全,老公给我相机。”
杜安从包里把照相机掏出来递给艺群说,“把有感觉的地方拍下来,好像电源不是那么充足。”
刘主编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爱一个人真的是那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