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的出行,艺群和杜安都感觉到,体质不是那么好了,爬了二天山,尽管时间放的很宽,他们的腿痛的下了山成了木偶人,坚持着坐上了大客,杜安揉着发痛的腿肚子说,“老婆你看咱们已经车上车下把行走的功能退化了,身体已经不习惯走路了,腿不听使唤了,现在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能把我推倒,老婆咱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艺群懒洋洋地说,“怎么有了忧患意识了?那生个孩子你就能爬得动山了吗?”
杜安慢条斯理地说,“那咱们干不动谁来养咱?”
艺群开玩笑说,“干不动你还想活着?”
杜安一本正经地说,“那当然。”
“那干不动还想活,那我们就生他一个,要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那当然是男孩了,我们老了能背的动咱们的只有儿子了。”
“好,听你的咱们回就生,你赶紧赚钱,咱们给儿子在三环内买一套房子。”
杜安着急了,“那房子就免了吧,儿子呢还得生。”
艺群看了杜安一眼,“想要儿子不买房子,将来谁还嫁你儿子,没有人嫁儿子,咱们给儿子娶不上媳妇那儿子不打烂你的头?”
杜安挠挠头说,“哎呀,这个问题吗还真是个问题,那咱们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女孩吧,女孩嫁人反正不要房子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车子到了市区司机把他们吼醒来,他们相互搀扶着下了车,在市区打了个出租车去停车场取上自己的车子,在一个幽静的小饭店去吃晚饭。
刘主编和二位学者对周边很感兴趣,二天的游玩还有点余兴未尽他们还不想离开那里,还想住住农家小院子。他们对当地的小吃很感兴趣,特意点了小鸡炖蘑菇,蘑菇在当地称作素肉,是很好吃的一道菜,还有炮打席一些民间小吃。
刘主编他们坐在农家炕头上,嗅着锅里翻滚的鸡肉,让他们最大的感触就是不舍得离开此地,感觉不吃吃这几道菜,枉来此地一回,在他们酒过三巡的时候,二位学者开始讨论刘主编的个人问题,一个说,“刘总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不结婚吧?”
另一个说,“就咱们三个走不了话,你就谈谈这个个人问题吧。”
刘主编红着脸说,“是的,也许是职业原因,我对能拿的下这么大作品的人我特别欣赏,哎,我特别强调是欣赏,因为欣赏所以就爱了。”
“你看人家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还是寻找自己的真爱吧。”
“真爱,她是我的唯一,在这么多女性里,她是我今生遇到的唯一有感觉的女人。”
“不会吧?她可比你大多了。”
“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当年她和前夫离婚了,听说她的丈夫是个保护不了她的男人,那时候我感觉我娶她的希望来了,突然杀出个杜安来,把我的幸福抢走了。”
“哇,原来杜安是你的情敌了,难怪一着急就二人抬杠”
刘主编大大喝了一口白酒,“有吗?我们今天抬杠了?”
他们今天要的是牛栏山二锅头,高度小瓶装,一人一瓶。三人喝的太猛,酒兄弟把刘主编的真心话都灌了出来。一个说,“你难道就要做个金岳霖,一辈子就这样子?”
“那个金岳霖?”
“就是林徽因生活里面的那个男人。”
“哥们,我放不下她,我真的放不下,我对她现在和杜安的生活不怎么看好。”
“其实看得出李艺群的感情生活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为什么第一次感情生活会找那种性情的男人?”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哎,感情这个东西是谁也说不清的,这人一旦掉进这个陷阱里就会痴迷不悟。”
刘主编摸着红红的脸,不知是不适应当地的热炕头,还是二锅头的效率,三个人都两脸通红,服务生进来给倒了茶水,添了菜,把凉了的又热了一遍。
大山深处的人都很厚道,他们热情的伺候着家里的来客,4月的游客少的可怜,他们仨在这里受到了特级招待。刘主编谢过服务生问他们,“到市区的大客应该到了吧?”
服务生说,“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应该到了。”
艺群和杜安吃了饭,二人手牵着手在幽静的小饭店旁散了一会步,艺群提醒杜安,“你给刘主编他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