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矜这才明白了过来,孙画儿确实之前已经同她提过了,不过古代人的思想还是那个思想,难以改变。木榕是木家的独子,木延正一死,孙画儿早就把木榕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在这个年代,简文帝大力扶持贫穷山村的教学,男子想要有出路,最好的便是参加科举考试,一旦考中,那便是能光耀门楣的事儿。故而孙画儿的想法,倒也能理解。
“娘,那我明日便带榕榕去学堂瞧一瞧,如果合适,那就让榕榕去学堂上着课。”木矜缓声道,她很清楚孙画儿的性子,虽然绵软,但对儿女身上的事情却不含糊。学堂一事若是不亲自去一趟,孙画儿定是放不下心的。
“矜矜,娘希望,你也能去。”孙画儿紧了紧木矜的双手,劝道。
木矜内心无比平静,“娘,我只想种地!”
去特么的学习,老子只要实验。
孙画儿见状,便也没再好多说。
……
翌日,这一日的烈阳倒是比不上昨日的毒辣,许是天上的云起了怜惜之心,替下面的人稍稍挡了挡,故而木矜带着木榕出门的时候还算不上灼晒。
“这村里的学堂难不成男子和女子一起上不成?”
“难不成不用避嫌么?”
木矜看着身旁喋喋不休死命要跟来的某九,仰面悠叹。
早知道,给他的屁股治得慢点,也省得他蹦跶来蹦跶去的。
卫九骁自然不知道木矜此时所想,他满心都是想着,昨日被木矜打下去的场子,今日定要从这山窝窝的学堂里找回来,不然他一个京城才子的名真是白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