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草是人善被人欺,那狗剩就是狗眼看人低。自从旺财死后,别人又送了他家一条狗,不用猜大家也知道叫来福,这来福也跟主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狗眼看人低,来福看到我们都不怎么叫,要叫也是很小声的那种,而看到虾比或诸如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之流就狂吠,特别是村里一捡垃圾的破老头,每次经过时,就犹如狗急跳墙而且叫的一声比一声大,要是我们经过时也叫的话就不好玩了,弄得那破老头每次一出现,我就感觉特逗,每次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相对狗剩不来上课的概率,理由只有一个不是病了,就是吃饱了噎着走不动。迟到的理由也只有一个春梦做多了,边睡边流口水,只到太阳晒屁股,还沉醉其中沾沾自喜。而这次却不一样,据小道消息冰淇淋太好吃了,贪吃,一下子吃多了,拉肚子,以至于冷气攻心,感冒发烧。
阿草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一生会因另一个人的出现而与狗剩紧紧连在一起。而这个人要么是双,要么是班花。难道这就是命,因出生的不同走上不同的道路。阿草有点不甘心,我知道自己不可以认输,哪怕是输的头破血流,也要力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从永不止步的奔跑中体会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乡下的晨跑总会迎来村人异样的眼神,小子起这么早跑什么跑,还不如帮大婶挑几担大粪到田里浇浇肥,反正都是体力活,阿草才不管这些,像夸父追日般执着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进。
不知跑了多久,一双温柔的手悄悄蒙住了我的双眼,猜猜我是谁,这声音,这感觉,还能有谁呢?必是班花无疑了,妖精哪里逃,看老纳今天不收了你,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你笑着像只兔子一蹦一跳得跑开了,留下莫明其妙的我,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偷偷得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