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来回春门时,带着夫人三跪九叩,门主你没有为我夫人救治。而今,我夫人昏迷不醒,不知妙门主你是否有法子?”
妙回春扫了党阑怀中人一眼,笑:“宗无道那家伙制的毒药,我哪里有法子解?”
“可你是妙回春!自诩连阎王手中的人都能抢回来的人!”党阑继续心平气和地道。
“那也要看阎王愿不愿意放啊,他若不放,我硬抢,岂不得不偿失?”妙回春甩了下袖子,转了个身,不去理会党阑。
党阑红了眼,肩背微微颤抖。
边上的西良泞却有几分惊愕,自是没想过亲自设局给胡七眉的党阑,对胡七眉的情义竟这般深。
可惊愕归惊愕,面对如今跪在地上向妙回春求助的党阑,他只想说一句:咎由自取!
西良泞在党相府居住的这些日子,已经认识够了胡七眉的善变,甚至于连最初对于娘亲的一点留恋,都随胡七眉的变化渐渐磨淡。
此刻看到党阑怀中被毒药反噬成为了小娃儿的胡七眉,纵然他心中万分震撼,却也是震撼而已。
他不难过,略有心酸,人之常情。
“西良泞!你娘亲命不久矣,你怎么还站在一旁不管不顾!”
党阑也注意到了站在妙回春身旁的这位眼角绽着血色梅花的男子。
党阑确信自己没认错人,并希望对方能帮助自己说服妙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