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门主!党相又来了!”
厅外,一青衣门徒疾步走来,嘴里还如此说着。
青衣门徒进厅来,一眼看见西良泞,脸色微微发白,又问了句:“这位西三公子,需不需要下去躲躲?”
“无妨,迟早都是要见的。”西良泞道,看了妙回春一眼,“我此次前来,仅仅求您出面救治风回雪,至于我的那些恩怨,也与妙门主您无关。”
妙回春呵呵干笑,事实上,他也没想过蹚西良泞的浑水。
“不过这次党相来并没有三跪九叩,他带了一群精兵护卫连夜赶制了条自山脚到山头那么长的缆线。方才他们正借助那条缆线上山来了!”青衣门徒的声音有些急,“可能,现在他们就已经到山上了!”
青衣门徒的话音一落,西良泞就发现厅外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来。
为首的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身着华服,精神颓然,怀里还抱着个半大女娃儿。
此刻女娃儿昏迷不醒,面色青白,如一将死之人。
随党阑愈近,西良泞猛然发现,那女娃儿身上的衣服与胡七眉所穿几乎一样,霎时间,他惊愣在原地。
“稀客稀客,党相爷上回来可是三年前了,这回来访我回春门,又是为何啊?”妙回春端起一副笑颜,往门外走去,而后在门前的台阶处顿住脚,拱手作揖。
党阑抱着怀中小娃,这会子看到妙回春,下意识就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几分。走到妙回春身前时,膝盖一软,完成了他上山来的第一跪。
“妙门主,请您救人!”党阑将高傲的头低了下去,碍于怀中抱着人,没有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