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看到她俏皮地吐一口气,他顿时心神荡漾,几乎失去理智。
“我这是怎么啦?不会……不会……不会是……断袖之癖!”一个念头从敬山脑中飞闪而过,整个人瞬间感觉不好了。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分桃之恋……一想到这些,敬山的胃一阵灼烧,胃酸滋滋向四周喷射,直冲到喉间。
明知她此时已出了样板库房,还是喊了一句:“潭金线,花凌知没有为难你吧?”
潭金线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收住脚步,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是在关心她?
“你最好跟花凌知保持距离,还有一个月,就要重选会长了。”
原来是怕她透露了商业机密。
潭金线退回门口,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花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继续往前走。
敬山却像一阵风一样追出来,拦在她的面前,恼火地问道:“你是说我是那样的人?”
“我……”潭金线也有点恼火:眼前到底是谁在为难谁啊?
“算了,你走吧。”敬山突然不耐烦地挥挥手,返身进了样板库房。
看着潭金线越走越远的背影,敬山陷入了沉思。
情况有些失控,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潭金线身上的某些特质,让他的心一次比一次柔软。
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却深陷其中,理不出头绪。对男人,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倾城倾国的女人他也见过,内心连一丝丝涟渏都不起。
真相离自己很近,隔着一层纱,或是隔着一重山,全凭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