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算你有种”男人笑得邪恶,后退一步,慢慢摊开双臂……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潭金线瞅准机会,狠狠地朝那人跺了一脚,猫腰就要钻出他的控制。
“啊……”下一秒,又是“咚”的一声,身体直直地靠回墙上。
咦,后脑勺居然一点儿也不疼?潭金线呆愣片刻,眼中余光一扫,呵呵呵,那个邪恶的男人,在拉她回来之际,一只大手贴心地垫在墙上。此刻,她的整个头,被他的大手半托半护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潭金线讨厌这种猫捉老鼠、受人控制的游戏。好心坏心,说就是了,干嘛要这么神神秘秘?
“我要你娶容儿为妻。”那人抽出手,但依旧不肯放过潭金线,双臂直直地撑在墙上。
“什么?”潭金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茫然地看着那人。
“该死!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女人似的,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男人用力地甩了一下头,似乎在和自己的内心作某种斗争。
这种感觉,潭金线懂:她刚才就有亲吻他的冲动。想到这,她抿嘴一笑,不由地吐了吐舌,娇俏一幕,再次被男人尽收眼底。
咳咳,正经点,这是在古代。
“容儿是谁?”
这话刚问出口,马上想起敬仁桥似乎这样叫他女儿的。
“敬容,你是说敬小姐?我干嘛要娶她,那么刁蛮任性的女人?”潭金线完全放松下来,他能在“壁咚”的时候都这么细心,用手掌帮她垫着,当不是什么多坏的人。
脑中再次一闪而过的“壁咚”二字,让潭金线觉得自己实在邪恶得很。幸好不是在现代,不然,今晚怕是要节操碎地了。
“因为你打赌赢了她,这是你自己定的规矩啊。还有,容儿不是刁蛮任性的女人,她是我敬山的妹妹。以后,若再让我听到你说她半个不是,就算你是她夫君,我也绝对不会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