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泽被元烈的几句话说得恢复了冷静,一双小眼睛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我之前没有见过你。”
“你当然不认识他了,他才刚从美国回来。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听见林泽严说的话,马辉泽放下了盛气凌人的架势。林泽严是什么人?全国排名前三的医院的继承人,他最好的朋友会是平庸之辈么。
“马公子不用紧张,其实是我叫泽严找你过来的。”
“人呢,也是我抓到的。”
马辉泽警惕地看向元烈:“你想要什么?”
元烈站在灯下面,灯的光芒照的他有些不可直视。“哈哈,我没有看错马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马公子,我想要你父亲三年前送你的那块墓园。”
马辉泽听到元烈原来是有事求他,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一块20年都没有人要的破地嘛,好说好说。不过你只是帮我抓到个下药的人,就想要我一块地,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元烈狭长的凤眸微眯:我不光是要你块地,我还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马公子。虽然我的确只帮你抓到往酒里下药的人,但是你不觉得给你下药的人比想要害你的人更加可恶吗?”
马辉泽看向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酒侍:他说的不错,我的确更恨这个下药的酒侍。
元烈:“马公子不用再看着他了,你刚才挥出的那几拳,威风凛凛,拳拳到肉。用不了不久他整张脸都会肿起来,要是再打他弄出个轻伤出来,你也不好摆脱。”
“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