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严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的脸上,有一大块淤青。大面积的淤青盖在左眼上,毁了他妖冶的面容。
“别提了,遇到个母夜叉算我倒霉。”林泽严扭头憋屈道。
元烈安慰他说:“泽严辛苦你了,你先休息吧。”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你的错。”
“哎哎,打住打住。”马辉泽插到二人之间,质问林泽严:“你们等会儿再恩恩爱爱,先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的。你不说给我倒酒的酒保在你手上吗?现在人呢?”
元烈抬起手臂在空中拍手,“出来吧。”
前面的窗帘里踱步走出个人。“马,马少爷我不是有意的。”
马辉泽看到酒侍后,额上青筋暴起,大步走到他身前揪起酒侍衣领把他整个拽了起来。
“你他娘的。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说着马辉泽就把酒侍按出窗外对他挥拳。
“我草你奶奶的。敢给老子下毒,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的。”
马辉泽箍着酒侍的脖子,发了狠的掐他。酒侍的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脖子和脸涨红,腰卡在窗沿上。“救,救命啊,元少爷。”
元烈上前拉开了马辉泽,身子回到屋内的酒侍大口呼着气。
“你放开我,老子今天要杀了这个小兔崽子!”马辉泽还不消停。
元烈厌弃地一把把马辉泽推开,整理被他弄皱的衬衫:“你去杀了他,然后自己也背上个杀人犯的罪名坐一辈子的牢!”
“这个时候可不是你装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