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华胥退隐的二十年里,曾几次出山,特别是那次,连独孤…信她都不去看一眼,却先来看了为父啊…”
老头得意洋洋,眼中神采奕奕。
说到独孤信时,却顿了顿,犹豫了下,才下定决心撇弃避讳嫌隙。
我咋舌,“这……有意思在哪?”
“二十多年前,太祖皇帝、老夫皇兄的四公子满月那时,就是来金宫举办的满月酒,那时本是十月秋菊霜冷,本来透凉的金宫却在那日、一朝暖如盛夏,催的满宫殿前凤华尽绽,姹紫嫣红,处处闻香……人皆道四公子是人间国色天香,引得花王朝拜然后,华胥就回来喝满月酒了,”
我更咋舌:“……太祖皇帝的四公子?…莫不是当今皇上?!他还会招花呢?重点应该不是他能招花,是他能招华胥吧…!”
“然也!当年华胥问及四公子有无名字,太祖说只有小字祢罗突,并无名,华胥便说宇文四公子天姿国色,凤华牡丹不及此子雍容华贵,便以雍为名如何?后来,太祖为避雍州之忌,便给改了邕字。”
“哎?想不到、皇上的名字也是华胥起的啊?还有这等渊源呢?”
……
说了好一会儿话,说的我口的干了。
突然就听见前面不远处,有几人齐声道:“恭迎君侯!”
猛一抬眼,头顶牌匾上三个烫金大字九华殿!
我愕然,指着这九华殿的牌匾直问:“此处又有什么说道?”
“九华殿乃是凤华金宫前殿,一直以来皆做会客、摆宴而用。”
我一边负手请太宰义父先一步进殿,一边开口问刚刚说话的那言官:“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殿的什么说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