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在大道当腰,闲庭信步,
看左右芳草小道中央,有流金的狻猊瑞兽香炉鼎坐落,并无烟袅,也光耀满目。
却见几株牡丹花开来迟,雍容了满殿气度。
太宰义父沉吟片刻,这才出言:
“待你入朝为官,应与为父同进退才是罢?为父的荣辱,亦是你的荣辱为父的仇友,亦是你的仇友,如此是否?”
“应当如此。”
“那就是了。你可知道如今朝中局势?”
我瞬间感觉到了气氛凝滞,似乎风云亦止。
这回到了正题上,我可得好好回答着,不能鲁莽回复了…
迟疑了下,我坦然道:“世人皆知:皇上不问朝政与军事,朝政上也是五府总于天官,自然是太宰义父您独大了!”
“可,皇令让五府总于天官,仍有些人不听孤的呐!”
他说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要是文武百官都听你的话,这天下不就是你宇文护的天下了吗!
“阿蛟笑什么?”
“…阿蛟在笑那些人真是飞蛾扑火,看不清势力,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我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文武奇才,随机应变、顺口胡邹与心里截然相反的话连草稿都不用想。
真有天生会说瞎话的好本事。
只是这样的迎合奉承还真累,和宇文护说这么久的话,我还能忍着没喊出还我爹爹命来,也挺能忍的了。
“哈哈!”就两声笑,老头便仰头眯眼看了看天,日当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