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马像条狗一样被从马车上拖出来,跪在张管家旁边,看到张管家肿得像猪头的惨相,吓得浑身不住的哆嗦。
雷河走到赵司马面前,问他道,“说,你来楚城干什么来的?”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
一个大耳光子直接把他刷趴在地上。
“什么你你的,叫爷爷!”
“噗”
赵司马低头一吐,嘴里吐出了两颗沾着血的牙。
“爷。。。爷爷,别打我,我说我说,钱都在后面那车里,有二百两银。别打我。。。”
张管家听后疑惑的看着赵司马,这还是刚才那个愿为国捐躯的英勇义士吗?
“我问你来楚城干嘛来了?”
雷河一巴掌就把赵司马打得服服贴贴,完全没了刚才的那股傲气,反而奴相毕露,讪媚的道,“大爷我说,我是来办公务的。”
“把你的公务交出来。”雷河伸手在他面前晃晃,赵司马心中一怔,察觉到雷河好像不是抢劫这么简单。
他不敢隐藏,乖乖的把丞相交给他的手谕放在雷河的手上。
“给我打!”
四五个壮汉围着赵司马又是一顿狠揍,赵司马的求饶声、喊爹喊娘声、哀嚎声、响彻大名山的山谷。
雷河冷哼一声,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朝廷大官,落到山匪手里竟变得如此奴贱,简直比丧家之犬都不如。
手谕上写着,楚城总兵与县令,须配合司马捉拿恶民谢班和唐义,即日处斩,不可怠慢,。。。。
雷河点点头,“就是这个了。”
他把手谕塞进怀里,痛快的道,“兄弟们!搜车!”
众山匪立刻开始大搜特搜,不一会,个个口袋里怀里都塞满了银钱,又从后面的马车里搜出大半箱银钱,可谓是大丰收,山匪们都大呼幸运能跟着雷河走这一趟,最后把马车拉到一旁,准备连车一起带走。
“头儿,按寨里的规矩,不管男女老少一个活口都不能留,我看这些家仆卖给奴隶贩子那里能得不少钱,咱们还是绑回去吧。”
雷河暗忖,这些家仆都是无辜的人,而且绑人当奴隶卖了,岂不是又干了以前的坏事,他绝不能让主子唐义失望。
如果不卖给奴隶贩子,这些山匪习惯都是杀人灭口,那更加重罪孽。
他灵机一动,哈哈大笑两声,对手下们说,“官府与普通商队不同,我觉得劫了这些当官的,要放他们逃回去,以宣扬我们黑熊寨的威风,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黑熊塞连官府都不敢惹!”
雷河的话说得众匪心里很有自豪感,加上刚刚跟着雷河抢了这么多金银,对他十分信服,又觉得雷河眼界远大,纷纷大呼妙计。
“不过不能轻易放他们回去,来人!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让他们光着身子跑回去,哈哈哈哈。。”
雷河走到赵司马面前,恶狠狠的道,“你给老子听着,楚城里有个人你惹不起,若你敢惹他,我雷河一定会亲手剁了你,下次再敢回来,就等着受死!”
赵司马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我我再也不来楚城,大爷放心,我发誓不敢再来了!”
雷河这才满意,于是赵司马还有张管家及十几名家仆,全都被扒个精光,又耻又惧的沿路向南落荒逃窜去了。
众匪看着他们滑稽的模样,都笑得肚子疼,雷河又让人把他们的衣装挂到路旁的树上,这样才大喝一声,“回寨,向胡子老大请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