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唐义,正和谢班坐在茶楼的二层,远远看着宋家的乱象。
就在宋雄在县令府狐假虎威的时候,楚城南边的官道上正上演着另一出好戏。
一队十几人的马车队正浩浩荡荡的由南向北行进。
中间的马车边上,还有个骑马的老奴在旁边护卫着。
雷河认得那个人,宋家的张管家。
终于等到了。雷河向埋伏的兄弟们打了个手势,众人都拔出刀剑,躲在草丛里,准备劫车。
车内的人与张管家正在交谈,张管家俯身躬听,极为恭敬。
“丞相大人说了,只要本官到了楚城,就可立刻解除县令的职务,让他返乡养老,再安排个职务给泽英,至于那两个犯事的草民,即刻处斩。”
“司马大人深得丞相大人器重,早晚要荣升朝堂,成为陛下的上宾啊。”
听了张管家的奉承,赵司马哈哈的笑出了声,“为国效力是理所应当的,莫说荣升朝堂,若国有需要,让我这秀才上阵杀敌,都绝无二话。”
“司马大人果然威武,小人打心眼里敬重大人呀!”
“呵呵,这都是我等臣子应该做的,本官爱国爱民,忠于朝廷,话说为国捐躯亦是本官所向往的归宿呀。”
二人一吹一捧,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危险在等着他们。
车队匆匆行进,并没有发现有人盯着他们,等进了雷河布下的包围圈中间,雷河突然从路边跳到中间,拦住了车队的道路。
雷河独眼的造型,又拿着长刀,一看就不是善类。车队的仆人都吓破了胆,纷纷挤到马车后面躲了起来。
四周的山匪跟着跳了出来,看见这么高档的马车和穿着干净衣服的家仆,个个眼睛发光。
这些在他们眼里,这些都是流油的大肥肉,肯定是有钱又有货。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四品大员司马大人的车,不想活了吗!”
整个车队只剩张管家还抖抖缩缩的对雷河他们喊话。
“操!老头,可认得你雷爷爷!”
张管家仔细一看,这不是刘地主家的雷河吗,怎么改行做山匪了?
他不知道离开楚城的这几天,已经发生了许多重大的事情,还以为是刘地主要为难宋家,雷河是假的山匪。
这一来,他就有了底气,宋雄和刘地主平时关系还算融洽,按说刘地主不敢拦官员的车,很可能是雷河自做主张,演了这出戏,雷河这个奴才算个什么东西,敢拦宋家的客人,而且还是朝廷的四品官员。
“雷河!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知道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吗?竟敢假装山匪劫朝廷命官,去把你主子刘明达喊来,看他还想不想活了!”
可是,雷河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刘府第一打手了。
这货竟提起刘明达,雷河心中怒火中烧,大手一挥,五名壮汉立刻扑过去,把张管家拉下马,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嗷嗷!别打了!我的骨头断了。”
“啊!妈呀,求求你们,别打了,哎哟!我的脚断了!”
“雷爷爷,别打啦,我的亲爷爷!求你了!”
。。。。。。
车里的赵司马竟安坐如山,等雷河掀开布帘时,他竟蔑视道:“我乃朝廷命官,你们这些山匪最好乖乖放我过去,否则。。。”
“给我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