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小蹄子原来与人珠胎暗结啊难怪不肯嫁给恒升那小子谢蛋儿听得真切,不禁佩服她的胆气。也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是谁有没有老子这么帅,有没有这般猥琐的摸过她的香臀乘着她还没有出嫁,赶紧多占一些便宜,谢蛋儿邪恶一笑,那只被压着的手顺势一翻,竟自在她的臀瓣间扣了起来。
琅琊王听了她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站立起来吼道“放肆,父王视你若掌上明珠,你竟然如此对我背着父母私定终身,那是大逆不道之举,我不管你是否有了心上人,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我必定将他五马分尸悬挂于城楼”
谢蛋儿一边听着他们父女争吵,一边惬意的享受着眼前春色,那只手越来越放肆,已经抚得司马慧茹浑身犹如电击,又似万蚁吞心,实在无法再忍受,一只小手缓缓往后挪去。
正当谢蛋儿得意忘形之时,被她那只轻柔的小手狠狠的按住了,锋利的指甲紧紧卡在了肉里,一阵刺痛传来,让他疼得差点就跳了出来。
叫你摸,叫你这般无耻的羞辱我司马慧茹被父王逼婚,心里原本就窝火,又被他肆无忌惮得寸进尺的笑便宜,更是恼怒,此时下手绝不会留情,五个锋利的手指甲深陷进去蛋儿的手背里面,还使劲的挠了两下,将他连皮带肉的挠出五道血痕,心里无比的爽快。
谢蛋儿慌忙缩回了手,娘的,这小蹄子下手可真够狠,感到火辣辣的痛,却也不敢乱动,吃了这样一个大亏,竟自憋得难受。
琅琊王见她心不在焉,又无法再交谈下去,甩下一句“五月初十必须与恒升完婚”,就背着手走了出去。
父王刚走,司马慧茹立马掀开狐白裘,见那人正在被窝里邪恶的笑着,瞪着媚眼绯红着脸,捡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他头上砸去“叫你摸,叫你摸,我非剁了你那咸猪手不可”
蛋儿顺势一滚,缩到床尾道“郡主休怒,你那香臀我又不是第一次摸了,何必如此动怒你说过不对我使用狼牙棒的”
“你还敢说我杀了你”司马慧茹越想越气,这两日被他占尽了便宜,这哪里是她在折磨奴隶,分明是那奴隶在吃她的豆腐,一个低贱的奴隶不但摸了她高贵无比的香臀,还睡了她的绣床,裹了她的狐白裘,她可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啊咬牙切齿道“剁了你的咸猪手,你今后就再也不会欺负我了”
蛋儿将一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呵呵道“不碰了,保证不碰你,今后你求我打你,我都不会再碰”
“我呸,谁会求你这低贱的奴隶了”司马慧茹杏眼冒火,呵斥道“快将你的猪手拿出来”
蛋儿见她眼里泛着春波,分明是嗔癫痴怨,知道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滚下床,摊开双手道“你可想好了,剁了这一双手,你的幸福就没有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恒升欺负我,你这死奴隶也欺负我”司马慧茹举起狼牙棒,却又不忍砸下去,咬牙道“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没有了你,我司马慧茹难道还活不下去了么”
谢蛋儿轻轻夺过她手中的狼牙棒,笑道“至少没有人给你真正的快乐,你看,我这手也被你抓成这样了,就当扯平了”
扯平这事能扯平么我一个王府郡主的屁股,能与你一个低贱奴隶的手背扯平司马慧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重重的跺了一脚,却也奈他不何。
“好了,我来问你一件事,那商品展销会到底有何企图琅琊王是不是想以此来夺取天下财富”蛋儿突然想起刚才两人没有说完的话题,正色问道。
这让司马慧茹脸色一愣,呵斥他道“这是你一个奴隶可以管的事么你若敢再问,小心你的狗命”
蛋儿见她此时的脸色异常凶恶,知道她不是开玩笑,不敢再问,而是转移话题,嘻嘻笑道“那我可以问问你的心上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