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脸色如此赤红,是不是发烧了”
琅琊王见到宝贝女扭动腰肢儿突然哼叫了一声,又是脸颊绯红神态惊慌,关切的问道。
呵呵,是发骚了谢蛋儿感觉这样偷袭一把异常刺激,那浑圆如磨盘似的肥臀十分酥软,如一团隔夜发酵的老面团,既黏糊柔软又弹性十足,握在手中十分惬意,不禁躲在被窝里偷偷发笑。
司马慧茹紧颦双眉,惊慌摇头道“没,没事,或许是没有歇息好的缘故吧”
琅琊王微微点头,见她脸色果然有些憔悴,又道“若是不舒服,就上床再歇息一下吧”
司马慧茹心里一紧,暗暗叫苦,这被窝里还藏着一匹狼呢怎么能跟他一起入睡忙道“父王,女儿没事的,就坐在这里说说话就可以了”
说完这些,心儿竟自狂跳,我怎么了为何觉得这样的被那死人偷袭一把,竟是如些莫名的惬意舒适原来这偷偷摸摸的感觉最是撩人司马慧茹不解的问自己,感觉浑身有一种说不清的暖流在激荡。
蛋儿知道司马慧茹不敢反抗,更不敢离开这床榻,怕被琅琊王看见被窝里的情况,便有些得寸进尺,又伸出手在她的香臀上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感觉异常惬意。
司马慧茹也只好忍着,再不敢露出一丝破绽,脸色也由起初的愠怒羞涩变得十分享受,随着他的魔爪一揉一捏微微低喘。
琅琊王见她无事,十分不解的暼了一眼象牙床问道“这床榻可还舒适,狐白裘是否暖和”
“一切都好,这狐白裘是父王赠送的稀世珍宝,相当的暖和,请父王放心”司马慧茹低头应道。
“你前年已经过了及笄之年,早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还是这般不懂事,父王能放得下心么自古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里还轮得上你一个女儿家想与不想”
司马慧茹听他又提及婚事,撅嘴道“可是女儿不想嫁给他,女儿想要的是恋爱自由”
“荒唐”琅琊王拍了一把桌子,大声吼道“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语,是谁人所教”
也难怪他发怒,大晋朝正是礼教形成初期,他作为大晋皇室,岂能容忍女儿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话语
不过蛋儿却躲在被窝里发笑,他心里十分有成就感,想不到自己昨夜跟司马慧茹灌输恋爱自由,她今日就现学现卖了,真是孺子可教,手中的动作不禁又加了一把力度,似是在暗暗鼓励她。
司马慧茹当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微微抬身,将他的手压在屁股下面,对着琅琊王道“父王不必动怒,这只不过是女儿心中所想而已,什么伦理,什么礼教,那都是摧残人心罢了,自己的爱情需要自己去争取,否则女儿会后悔一辈子。”
琅琊王虎眼一瞪,板着脸道“胡说,胡说,亏你还是读过圣贤书的士族女子,与恒府联姻,是父王一直盼望的大喜事,不但会增强我王府势力,而且还可以联合起来对抗谢安那老贼,必须促成这秦晋之好,婚姻大事容不得你自己做主”
司马慧茹可不管那么多,自从王妃过世之后,父王还从来没有逆过她的意,在婚姻大事上,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抿着嘴道“父王是将女儿当做政治上的筹码么若是母亲在世,定不会这样女儿也不怕告诉父王,其实女儿已经有了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