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云怕她又生气,急忙解释道,“大哥,四哥和父亲去地里了,三哥去县城了,估摸着今晚就能回来。”
“哦。”她知道,还有一个小儿子,七八岁,因家里收成不好,交税交不上,赌坊来要债,外加上她这个暴力妻君弄得大的小的伤,急需用药,最后硬是撑不住,三个月前便以七两银子卖给了别人。
江以静这样冷淡的态度反倒让他一愣,不过这倒也让他松了口气,家和万事兴,和不和主要就看她的心情了。
“杜姐姐!我听说你醒了!咱去玩怎么样!”外面一女子突然大嗓门的吆喝道。
江以静听声音就知道是原主哥哥的女儿余年有,她和她关系最是要好,别人对她避如蛇蝎,她却像粘着的口香糖,怎么都甩不掉。
那女子看着倒也大气,之前杜笑笑惊奇她为什么这么个名字,说是为了“年年有余”,她不姓年,只好倒过来了。杜笑笑笑说了句“倒过来岂不就没有了。”她也笑着回了句“余年有余年有,就每年都有啊!”
想来也觉得有些好笑,自家人交流对话后还是啥也不清楚,反倒是别人,只是听声音一下子就认出了。
脑海里有了她的大致印象后,抬步跨过门槛,余年有一见她立马笑嘻嘻的跑了上来亲昵的挽着她道,“杜姐姐,你冬眠了那么久可算是舍得醒了!那赌场新设了一个奖项,说是谁能最先连赢十把,谁就能得那五十两银子!你睡了那么久可差点失了这好多机会,不过好在你已经醒了!”说到这里,她的面上似浮现了一层懊恼,接着又被庆幸取代。
“冬冬……眠?”江以静听言有些哭笑不得,谁跟她说她是在冬眠的,更何况若是真冬眠,她不睡个十天半个月她才舍不得起来呢!
“对啊,不冬眠你干嘛睡那么久。诶,我说的赌坊的事你不感兴趣了?!”
“没兴趣。”江以静道,赌博什么的她简直无敌手,能有什么兴趣,不过,她现在是不是可赚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