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云带上木门离开,“吱呀”一声后,江以静甩开这个令人窒息的被子,寒风将她抱在怀里,冷得她浑身颤抖,赶忙将一旁土里土气的大袄子穿上,她似乎总是忘记这是冬天
古时候的衣服有些麻烦,到处都是绳子带子的,江以静打好最后一个结,正嫌弃它时,木门“吱呀”一声又开了,江以静循声抬眸。
“妻君,我见你好久未来”沈瑾云手里端着个缺了口的破瓷碗走了过来站定在她面前,解释道。
江以静还没来得及穿鞋,下意识的就站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碗,两只小脚丫还光着。
她着实不习惯有人伺候着,还是个男的,名义上的夫君,不,内人。
沈瑾云将她摁在床榻上坐下,蹲下身为她穿上鞋子,眉目温润,“妻君,你不能再冻着了。”
微凉的手掌握着她的脚腕,江以静下意识的一缩,却被沈瑾云硬塞进了鞋里。
江以静瞪大眼愣着,不知所措,待鞋子穿好她才回过神,见沈瑾云抬头,慌忙的拿起勺子就舀了一瓢塞嘴里掩饰慌张。
然而,水!全是水!微有几粒指壳大小的泛白的红苕?!
绕是穷也不至于如此吧!
江以静傻愣愣的看向了沈瑾云,沈瑾云似知道她要说什么,有些为难的开口,“家中已无存粮,这红薯还是隔壁林婶子递来的,只有这些了,三哥已去县城里换吃食了,也不知何时回来,妻君,你将就下可好?”
看着他有些沉闷的神情,江以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