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看,卿舟的摆放是整个角宫都熠熠生辉,光亮了不少。”宫尚角眼神宠溺望着心上人,真心实意的夸赞。
宫远徵的嘴角抽了抽,是很光亮,红花绿植,彩绘雕栏,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他哥哥是怎么夸出口的,“哥,你不是一直属意淡雅的装饰吗?”
宫尚角噙着笑,嘴角尽是温柔和宠溺,“就是因为我往日的装饰太过素淡了,才觉得舟舟装饰的好,为角宫增添了亮色,带来的色彩。”
哥哥曾经和他说,漂亮的女人会骗人,如今宫远徵看了,漂亮男人的话也不能信。
他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曾经他那个正直勇敢善良、说一不二的哥哥哪去了。
宫远徵内心发出灵魂的呼喊,表面一脸乖巧,鼓鼓腮帮子,“哥哥你高兴就好。”
卿舟想起药人的问题,问道,“你们查到远徵的药人是谁做了手脚。”
说到这个话题,兄弟俩满身骤然阴沉面色布满寒霜。
“你们宫门内部的人,还是你们很亲近使的手段。”根据兄弟俩的面色,卿舟猜测。
宫远徵年纪小到底不如宫尚角能沉住气,再加上宫远徵本身对宫门、对执刃原本就没有多少亲近和敬畏之心。
如今更是将对他们的期待跌入了谷底,眼神狠厉,怒及心腹,脸上便带了出来。
“我们宫门那个好执刃和月宫的月长老,我就是能养出宫子羽那个怜悯刺客吃里扒外的儿子,父亲能有多好。”
“远徵住嘴,慎言。”宫尚角眸色阴沉地呵斥。
他不希望弟弟将宫门的事务透露给外人,更不希望弟弟公然议论、批评长辈们的不是。
卿舟询问的表情也阴沉下来,“宫尚角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不应该接触过问你们宫门的事务吗?”
宫尚角心里是有这样的想法,宫门一直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宫门各宫的夫人不允许参与宫门的内政和事务。
但面对卿舟冷若寒霜的脸,宫尚角一句这样的话也不敢说,只能径自地解释道,“我是不想远徵公然议论长辈,被人听见了对宫远徵不好。”
卿舟怒色翻涌,“他们算什么长辈,你一个算计远徵弟弟性命的长辈吗,如果这样,我情愿没有长辈,长辈都死绝了,也比他们活着好。”
宫远徵被哥哥训斥低下的脑袋,暗戳戳的勾唇。
宫远徵赞成坏女人的观点,在宫门他看重的只有哥哥,那些只会偏心宫子羽,打压、坑害他的宫门长老,宫远徵可不认他们是谁。
但宫远徵知道哥哥对宫门的看重,心里的想法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他们也许没想到,认为我给远徵私下留了药人。”宫尚角兀自为长老和执刃辩解。
“你要自欺欺人,我没什么办法,你话里的意思,药人的事你想让自己弟弟打落牙齿,咽下这个委屈。”卿舟声音带着怒气过后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