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走,你自己保重。”
“嗯,好,赶快回去免得耽搁了正事你主子会处罚你。”篱疏通情达理道。
他一怔,也没说什么。
又过两日——
天气晴好,鸟儿窗外欢唱,翠叶红花越过窗台,静静的看着窗内。
“姑娘,你的内伤已经愈合,但外伤亦不可大意。”大夫给篱疏把完脉说。
“我想去祭拜我娘,该是没事吧?”篱疏这些天一直梦到娘,想去看看。
“你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不宜远行。”大夫边说边开药方。
“也就三四里的路程。”
“那你自己掂量,千万不可太累,这是药方,再吃两天吧,伤筋动骨的不可大意。”大夫把药方递给她,然后出门。
她把药方收好,简单梳洗一下便出门了,今日是一定要去祭拜一下娘。
租了辆马车,又给掌柜的“辛苦费”,好不容易才说服他,让潘刚给她赶马车,也算是熟人,心里踏实。
“姑娘你快点啊,不然一会我就先回去了,客栈快来客人了,回去晚了掌柜怕是要扣工钱的。”
篱疏下马车时,潘刚嘱咐了又嘱咐。
“我知道了。”
看她那么难过,还想说什么的,潘刚想想还是算了。
清明刚来过的,但好像好久没来了一样,娘亲坟头的草又长高了,木碑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了,给爹说过给娘立石碑的,爹也不置可否。
恨不是男儿身,如此这等事自己便可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