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彻底凉了下来,此时也进入黑夜,耳边安静的只剩下洱一急躁的呼吸声,他脸上烫的难受,身体发生的细微变化更是在时刻提醒他自己现在出格的行为,无奈的自言轻语道:
“我这是怎么了,趁人之危可不是我的作风。”
将赤裸着的伥杉横抱起来出了浴桶,随意将墙上挂着的浴衣披在伥杉身上,顺便也将他的脸盖了个严实,现在的伥杉对洱一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只有把他盖的严实才能抚平燥热。
一脚踹开伥杉的屋门,小心翼翼将他放在床上,插试干净为他穿好亵衣盖上被子,仔细将四个角叠压起来,又习惯性看了好一会伥杉的睡颜。
也是奇怪,伥杉醒着时没勇气对视,只有他安静的睡着不闹了,他才敢如此狂妄,想来这并非正人君子的行为,倒也当成了人生的一大污点,心想绝对不能让伥杉知道,否则自己绝对会被嘲笑。
伥杉睡着时很不安生,他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直到将一半被子踹到地上,迷迷糊糊翻过侧身夹住被子一角,哼哼唧唧抬头吧唧了两下嘴,这才真的没了动静,洱一忍不出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偷偷看一眼伥杉,见他没被扰醒才放下心来,心道:“还说我是小屁孩,明明自己才最像小孩,睡觉喜欢抓点东西,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洱一的眼神望眼欲穿,是越看越离不开眼,生想把他活吃了,最终还是没忍住,薄唇在他瓣上轻啄一下,还没藏出什么味道便红着脸赶忙慌里慌张逃离现场,不敢在有更多停留,他走的急,明明是熟悉的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房间,洱一框叽一声撞到了门框上,捂着头钻进房间内,彻夜未眠。
自那以后,伥杉便发觉洱一好像在故意疏远他,不仅吃饭坐的老远,伥杉准备贴他脸时明明离得有半米远就被残忍推开,怎么也靠近不了,一时间心中起了无名火,决定好好与洱一谈谈,最好在问清楚他最近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