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们越来越大胆,其中一个又道:
“将军,他那么烦,您为什么还留他在身边呢。”
问到小兵们最好奇的事,洱鄂有些心虚,总不能说自己贪污又打不过他吧,当着小兵的面,定要立下威严,道:“我看他可怜,留在身边照顾,咳,对。”
“将军真是心善啊,我上次还看到将军将自己的钱财分发给难民,真是活菩萨。”
“将军,您真是太心善了,那永祥简直就是恶棍、不知好歹。”
“对啊对啊,我真是太感动了,跟了这么一位活菩萨,”
小兵们借着机会,不停的对洱鄂拍马屁,拍的洱鄂晕晕乎乎,十分得意。
第一位发言的那位小兵十分机灵,趁洱鄂得意洋洋之间又出了鬼主意,道:
“将军,关于洱一公子的生辰,在下有个主意,不知”
“说。”
那小兵将耳朵凑在洱鄂旁边,叨叨说来。
洱鄂听了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开心,不停道好,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当小兵们松了口气的时候,洱鄂又突然回来了,眼神严肃道:“你们大晚上的在这里偷吃,长本事了,一人仗责二十”说完这才真的离开。
小兵们又如坠入深渊,还是没躲过责罚。
第二天,伥杉在左摇右摆中被撞醒,发现自己四肢被绑了起来,躺在一个极其漆黑又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十分滑稽,一想便知是洱鄂的主意。
“那小子,在见一定要宰了他。”伥杉是这么想的,仔细听空间外的动静,听到车马声,稍微往上顶顶,并顶不开,怕是压了许多重物,再往哪里运输,想了一下,洱鄂似乎说过马上便是乌氏洱一的生辰,等等,洱鄂不会是将自己当作礼物上贡给洱一了吧,这是去乌氏府的车
去了乌氏府必然是一阶家仆,没了这种想吃便吃想喝便喝的快活生活,最主要的是没法随时偷见阿娘,真是大灾难。越想越气之中,马车停下了,身上压的重物皆数被搬下,锁孔也露出了光,偷偷看了一下,车已经到了府中,自己被摆在一个小角落,这个视角刚好能看到办生辰宴的全部过程,乌氏家族果然是有钱的主,摆了几十大桌,桌桌皆有酒肉,酒香飘过来被伥杉闻到,忍不住也贪闻了几口,道:
“金盘露,好酒。”
正看的过瘾,突然有个黑影坐到自己箱子头上,伥杉看都没看便猜了出来,是洱鄂那个王八蛋,洱鄂忍不住的笑道:
“永祥,这下你可治不了我了吧。”边说边拍装着伥杉的箱子。
伥杉还是一脸的无所谓,道:
“在我睡着的时候下药迷晕打包送过来,你已经穷到连我都送了么。”
“再穷正常的礼物也送的起,你,是个赠品,哎呀洱一的脾气可与我不同,从来不与人亲近,连个仆人都没有,把你送过来,一口气难为两个人,何乐而不为呢。”之后拍拍箱子,直径走了,连走都忍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连笑的声音都有些难听。
无奈的叹了口气,在箱子中随意挣扎了下便把绳子给解开了,外面人多,贸然出去定会被以捣乱宴会的理由拖出去大打一顿,他前身身为七皇子这种事清楚的很,为了避免麻烦,便一直在箱子中待着,哪也不去,无聊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间,听到有人说话,
“务必让公子看见”
也就随便听了一句,又沉沉睡了过去。
当当,下章我们的小可爱攻要出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