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气呀!”零昔砚跺脚耍脾气,声音娇娇嫩嫩的,带着一丝无赖。
羽墨拿她这个样子没法,托着她粉嫩的小脸蛋,“今晚我好好搞清楚明白,明天跟你汇报,行不?”
“我不知道行不行,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想你做什么我不喜欢的事。”零昔砚说着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保证。
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依然迷人得发光,羽墨看着这双他最喜欢的眼睛也只有答应。
零昔砚靠在他的肩头,语气染上了晚上的霜寒,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凝重和伤感,“羽墨,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你,一丁半点都没有留退路。”
羽墨心里震了一下,他是最了解她不过了,一点都没有留退路的意思他是懂的,就是认定他了,完全依靠他了,非他不可了。如果他不可以,那两人只有拜拜了。
羽墨抚摸着她被风扬起的长发,亲亲吻上她的发顶,唇摩挲着她的发髻,喃喃开口,“我知道了,瓣瓣。爸爸回来后,我会跟他说的。”
羽墨把零昔砚送到公寓门口,看她灯亮了才走。零昔砚上了楼,看他离去的背影在黑暗中依然挺拔笔直,以前潇洒俊逸,依然那么令她心动心悸。
这样的男人,不逼他一下,自己也别想那么快的入主。可是,羽易之要回来了,她不能这么慢吞吞了,一点都没有效率。到时候羽易之那个老狐狸杀她个措手不及,她连自保都来不及,更别说入主羽家了。
“爸,听说你要回来了?”羽墨一回到家进了书房就打给了羽易之。
“听依依说,今天零家二小姐在我们家吃的饭,有没有好好招待人家啊?”羽易之不答反问,厚重的嗓音里对儿子有着一贯的威严。
“瓣瓣在我们家一向都像自己家一样,哪还用得着我去招待呢。”羽墨语气自然闲适,像唠嗑一样挡回了父亲的话。
羽易之听到儿子这样说,一点都不遮掩地说,“你们俩给我歇了那份心思,”羽易之只要提到零昔砚就不再淡定稳重,语气呛得不像一个德高望重的圆滑世故的老总。
谁让零昔砚那个小妖精迷了他最宝贵的儿子呢,他的心肝他的命啊,就被那个小妖精放在脚下随随便便地踩。他可是看见过他那精贵的儿子在小妖精面前是多么低声下气,做牛做马的。
“爸,你的病装得也差不多了,也该回来了。”羽墨不辨喜怒的声音听得羽易之心脏病都要犯了,“你这臭小子,我装病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快掌权公司。”
羽墨就算心里一万个清楚父亲为他的成长花费了太多的心思,提供了多少的帮助,可是零昔砚是他一生都想去守护的人,他不想任何人伤害她,就算是他的亲人,他也会咬牙狠心地帮她去除掉企图伤害她的人。
羽墨抚着额,无声的叹息,“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不过爸,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她是我爱的人,你为难了她就等于伤害了你的儿子。”
羽易之看着一说完就被挂断的电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臭小子。竟然敢威胁起老子来了。
翅膀真是硬了,想到这一点的羽易之倒是笑了,儿子真是大了,有勇气保护他喜欢的人了。看在他现在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就暂时不找小妖精麻烦了。
“宝贝,我想你了。”羽墨在被窝里给零昔砚发消息,大冬天的夜晚很想她。
零昔砚刚洗完澡上床,被窝里刚进去还是冷冷的,“我好想你给我暖被窝。”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发过去。
羽墨立即发了一个暖被窝的表情包过来,“明天晚上我想跟你睡。”
这才是重点吧,零昔砚翻了个白眼,“还没到春天呢,你就发情了。”
“我就是想你了,你怎么这么冤枉我呢。”羽墨也配了一个耍贱卖萌的表情。
“我就不信咱们俩能纯盖着棉被睡一晚。”零昔砚回的斩钉截铁,一点都不含糊,趁大晚上的脑子不清醒想耍我。
“那你不信我们就试试啊。”羽墨秒回。
零昔砚其实很想说滚滚滚,但是她也很想他,想他暖暖的胸膛和手臂抱着她,再冷的冬夜也不会寒心。
“好啊,试试啊,谁怕谁。”戳了一个晚安过去,零昔砚录下来自己打哈切的语音过去,表示自己要睡了。
“宝贝打哈切的声音真好听,我都硬了。”羽墨也发了语音。
没想到听到的是这个,羽墨的声音低低地带着磁性,大晚上的禁欲又撩人零昔砚毫不犹豫地打了个滚字过去,关掉了手机,不想理这个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