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锁骨哪!”小靓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都快流口水了。
“工作!别想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零昔砚摆出了上司的架子遏制住了小靓的花痴。
长得帅的叫大叔,长得丑的就叫老司机或者猥琐佬男人。
这个看脸的世界啊。
下午没有跟关谷心共事,零昔砚觉得身心舒畅,效率都提高了很多。
还没到下班时间,零昔砚已经处理好了工作。
她叫小靓送了一杯果汁进来,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半躺在椅子上看起了摄影集。
她在澳洲学的就是摄影。
澳洲很美,美得每一眼都是一幅图。
她平时没课就挂着相机一路走一路拍。没有束缚,没有羁绊,就这样恣心所欲,自得其乐。
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推门而入的是羽墨。
“我还没说请进呢!”
“你就这么不注意形象?”羽墨皱着眉看着零昔砚的躺姿。
零昔砚硬着嘴说“我穿的是裤子。”
默默地慢慢把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
放得有点久,腿都麻了。。。
羽墨看清楚了零昔砚手里的东西,语气不辨喜怒,“我看你很闲啊,要不。。。”
“不不不,羽总,我一点都不闲,我忙得很啊!”零昔砚把摄影集一把塞进抽屉。
零昔砚听到了他鼻子出气的声音。
“请问羽总找我有何贵干?”零昔砚主动地乖乖问羽墨。
“你就这样让我站着跟你说话?”羽墨觉得她太不上道。
零昔砚心里直吐槽他龟毛,行动却谄媚得赶快把自己的老板椅让了出来,双手推到他那边,奉到他眼皮子底下。
“万岁爷,请坐。”
羽墨抽了抽眼角,她中二病犯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得扯起。
零昔砚也不敢坐了,就像小学生罚站一样低着头听羽墨说话。
“正常一点。”
零昔砚一屁股坐到了又大又软的沙发上。
想瘫又不敢瘫,小声嘀咕“至于搞阶级划分吗?”
“对于你这种人,应该至于。”
零昔砚火了,他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找茬来了?到处挑刺儿,我是抢你妹子了还是偷你钱了?!
“你找事儿?”
“你还不够格。”
意思是她还没有资格让他在她身上找事儿。
零昔砚不想装了,脱了鞋子趴在了沙发上。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在外人面前就这么随便?”
“你没资格管我。”
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一言不合开始互掐。
“今晚请关河集团的关总吃饭,我也没资格管你吗?”
这什么鸟人,公私不分。
“有啊。”零昔砚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不热不冷的回答。
回应她的是羽墨离去的脚步声。
晚上等她到了包厢时,听见关谷心喊那位老总一口一个“叔叔”。得嘞,她这次就是个妥妥的炮灰女配。
关河集团,都是姓关的。她正纳闷呢,关美人看起来年纪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怎么能坐到副总这个高位呢。
原来人家不只是美国公司的高层,家里的后台还硬得很。
关美人不止人长得美,做事也美。
她一看到零昔砚来了,赶忙把她介绍给关绍华。
“叔叔,这是羽氏的零总监,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呢。”
“我听谷心说你和她在一起共事,她刚刚在我面前夸你又漂亮又能干。见到真人,果然如此啊。”
“关总说笑了,我只是个外强中干的黄毛小丫头。还请以后在合作上多多包容。”
酒过三巡,羽墨出声“关总,听说贵公司前不久在美国又谈成了一个单子,恭喜恭喜!”
关总满是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像是一朵开的正盛的菊花。“哈哈,运气好而已。不过,还得好好感谢我的侄女儿,谷心在里面帮了不少忙。”
“叔叔,你对我这么好。我只是做到了我应该做的而已。”
从零昔砚这个角度看过去,谷心的话是说给关韶华听的,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旁边的羽墨。
说实在的,那个缠绵悱恻到极致的眼神没几分真情是真做不出来的。
零昔砚自认为她是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