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灯,灭了。
羽墨抓着她的手疯狂地动着。
零昔砚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全身缠在他身上,无一处着床,只余发扫着枕。
一头狼撕扯着猎物。
她嘴里咬着,叫着,喊着。她手抓着,挠着,在空气里摆动着。她的身子被亲吻着,丈量着,赞叹着。
欲仙,欲死。
那盏灯,又亮了。
“为什么不进来?”
零昔砚趴在他身上,香软的红石榴垂挂在他的胸膛。
“因为,你爱我。”
在他的灼灼的视线下,开始上上下下扫荡他的胸膛。
“不想你受罪。”
从上到下,小嘴可心地关照着每一寸皮肤,留下点点痕迹,蜿蜒而下。
“羽墨,我不喜欢你这里。”
“怎么了?”大手抚摸着,直起身亲了亲她的发顶。
“你的味道不会这么浓。”
“那你喜欢吗?”坚挺跳了跳。
“你说呢?”狐狸似的张嘴容纳了他。
他瞬间被击溃。
灯,燃烧了一整晚,终灭了。
零昔砚很累,累得日上三竿还没能起来。
悠悠转醒,看着屋顶,她扶着自己起来。
“去洗漱。”羽墨转身去了厨房。
等她刷牙洗脸出来,他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看着报纸。
年纪轻轻,习惯像老人一般。
她坐在对面,羽墨为她倒了一杯豆浆。
“喝一下粥,合不合胃口?”
她喝了一大口豆浆,爽。然后,尝了一口粥,好吃到都要舔勺子了。
“嗯嗯嗯!”零昔砚不住地点头。
这次不等他说,她就把筷子伸向了那几样看上去特别有食欲的小菜。
看她吃得眉开眼笑,羽墨拿起筷子跟她一起吃起来。
羽墨煮得太多,她肚子都撑圆了,锅里还剩一半。
宠溺的眼神看她摸着肚子,羽墨失笑,“早上别一次性吃太多,以后还给你煮。”
羽墨怔怔地玩味“以后”两个字。
零昔砚把他的手表杵到他眼前,“早上?都快十一点了!”
羽墨反手握住她的手,“那你今天还上班吗?”
零昔砚挠他的掌心,“你去我就去。”
羽墨开车载着她一同去公司,一同下车,一同乘坐电梯,最后一前一后进了各自的办公室。
“关总?”零昔砚看到了站在了办公室门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