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慢走。”
言之唯一惊,霎时顿住脚步,回头看时,发现来人竟是她最不想见的一个。
“原是温亲王,不知亲王驾到,小人有失远迎。”
言之唯就着,就要行大礼。温谦良上前扯住她的手,“给我看看你留下的春朝柳茶叶,可真是路边的野草?”
“什么春日柳。我不知温亲王在说什么。”
“呵!开什么玩笑,本王可是从头看到尾,就是不知若非那位大理寺丞亲致,你凭什么以为揭破了王家的买卖,人家还不还手?”
言之唯此时心里紧张极了,顿时觉得刚刚失口反驳有些冒失。
“温王爷原是路见不平啊。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小人做事,事无不可对人言。揭破也就是揭破了。反正事实如此。不是嘛。”
温谦良定定地看着眼前之人,忽地问道:“你我果然只见了一面吗?为何本王觉得你有些眼熟?”
言之唯惊得后退一步,然而温谦良并未放手,她一时没扯动,一时大急,竟是又扯又撕,见其越发的不松手,反倒往怀里带。
言之唯惊惧之下,一低头,吭哧一口咬中了对方的手腕。
温谦良吃痛之下,怒喝道:“你这人属狗的啊,竟敢咬人!”
骂是骂了,温谦良不顾言之唯反抗,竟自她怀中取出剩余的几片春朝柳。这才松开言之唯。
言之唯整颗心都快跳成一个蛋了,十六岁的女孩,身子已经发育一段时间了,虽然她平时用布围了胸。可是真触摸起来,与正常男孩是不同的。
温谦良伸手乱摸,实是惊着了她。言之唯一得自由,便连连后退,十步之后,却见对方一脸的诧异。她顿觉刚刚的做态似乎不太正常。
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原来温亲王是想要在下留下的那星点春朝柳啊,您若是早说,何苦惊着在下。”
“哼,难道是本王大惊小怪?”
温谦良不忿地道,他还甩了甩手,被这位言家大少咬了一口,可真痛!
温谦良根本没注意到言之唯的不正常,他还觉得这个言家大少真不愧是外界传言的厉害家伙。
明知打不过,还敢咬他一口。要知他可是当亲王,真想治这小家伙的罪,他手上的伤,就是言大少的罪证!
“这样,言某实未想到温王爷您只是想寻些证据。一时有些冲动,不若在下做东,给王爷赔个罪,温亲王也好寻个好地,打理一二。不知王爷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