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满脸羞涩的回到同伴身旁，在一位中年男人身旁嘀咕了几句，众杂艺人员顿时都打量着张居文，一会那姑娘又回到张居文身旁道：“跟我们学艺吧！”见张居文不答话继续道：“咱们这行说不上富贵，吃饭还是不成问题。”见张居文有些木讷，指着一位中年男人道：“那是我父亲，也是我们艺团的师傅，你过去打招呼。”此时张居文认为自己是个杀人犯，随时都会被抓到，对于这姑娘好心的邀请，全然一副冷漠的姿态，顿时那姑娘有些急了，跺脚准备离去。

突然张居文站起身来，朝那中年男人走去，全身散发出一股暴戾气息，在加上张居文不善言语，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他，并不说话，像个木偶人一样。顿时众杂艺人员的目光都看向这个怪怪的青年男子，还是那姑娘灵巧，朝那中年男人皎洁的笑道：“父亲，他来拜师学艺的。”

一听是来拜师的，那中年男子站起来身来，一副德高望重威严的姿态打量着张居文，一会眼神露出迟疑问道：“你能吃苦吗？”见张居文不答话，只是冷漠的发呆，一旁的姑娘热情的介绍道：“这是我父亲。”说着又看向其他的众杂艺员继续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父亲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兄。”

张居文听了，只是冷漠的点点头，似乎他不善于交际，师傅见张居文有些呆滞，浑身又脏，顿时把他当成智障流浪汉，朝一旁的一年轻男子呼道：“大徒弟，以后你就带带他干些打杂的活，顺便教下他杂耍。”

张居文成了杂技团里搬道具打杂的伙计，只是他脑袋瓜子反应慢，只会干些简单的活，而学杂耍需要灵活聪明的大脑，张居文学了半年都没学出个名堂，渐渐的大家都懒的教他杂艺了。而且他神态凶恶，露出杀气，有时候还会吓跑客人。

这天中午大家在一处村院里休息，只见张居文口里叼着馒头，正笨手笨脚的搬杂艺道具，不远处师傅打量着这个怪怪的男子，突然叫住张居文喜道：“你会模仿大猩猩吗？”众师兄弟听了都围拢过来嬉笑道：“他上身宽长，模仿大猩猩最适合了。”

张居文在师傅的教导下模仿大猩猩，果然他身形很适合模仿大猩猩，而且还是一只冷酷呆滞的大猩猩，每当众师兄弟卖艺时，张居文就在旁边模仿大猩猩走来走去，引得围观的客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