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使不得,能出这么多钱的人,可不是路边的乞丐,老爷也不会允许。”中年人摇摇头,拒绝少年的提议。
少年恨恨地看了中年人一眼,知道此人是老爹的心腹,并不是只听他话的奴仆。
“罢了,第一夜买不成,我买第二夜!”少年咬牙切齿,心中想着明天怎么羞辱唐雨菲。
两枚金锭干下去,无人再和秦云竞争。
老鸨欢天喜地,将秦云请到一个庭院里面,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姑娘第一次出阁,因此装扮的喜庆些,客人若是不喜欢,我就让人撤下。”老鸨解释道。
“不必了。”秦云对这些红灯笼不感兴趣,他问道:“我现在能不能给她赎身?”
老鸨脸上笑容一滞。
“客人,司教坊赎身并非我说了算,明儿个官府才有官老爷当班,不过只要花得起价钱,莫说雨菲姑娘,就算是坊里的头牌,也能赎走。”
秦云点点头,金锭他多的是。
修仙界里,黄金是许多炼器矿石的伴生矿物,产量十分大,秦云就知道飞云宗里储存了许多黄金,那些黄金流出来万分之一就足以摧毁飞云宗势力范围内整个凡俗世界的金融体系。
只是飞云宗并不允许凡俗世界金融体系崩溃,所以一直抑制黄金的流通量,也限制修士抛售黄金。
“这枚金锭是给她赎身的钱,能余下多少,都是你的。”秦云拿出三枚金锭,扔到老鸨手里,“明天我就要带她走。”
老鸨掂量着金锭,脸上的笑容比花还要灿烂:“客人,您放心,官府的老爷我一定给您打点好,明儿下午您就能带走雨菲姑娘。”
按往日的行情,这笔生意,老鸨至少可以赚一个金锭。
等老鸨离去,秦云推门,进到屋内。
只见屋内俱是红色。
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女子。
唐雨菲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整个脸都被遮住,只留一抹红唇惹人遐想。
“夫君,按照坊里的规矩,今夜是大喜的日子,请你为我摘下红盖头。”红唇似火,声音软软糯糯,但细听之下,却带着一丝畏惧。
唐雨菲到司教坊前,一直久居在深闺里,性子温文尔雅,从小便知书达理,若是其父没有成罪人,她以后定会嫁个好人家,过相夫教子的日子。
但现在……她只能祈求拿走她初次之人,长相不要太难看,也不要太粗鲁,以后回想起来不至于太糟糕。
红盖头被掀开。
唐雨菲看到一个俊朗的白衣少年,沉寂的心竟然不争气的乱跳起来,俏脸也微微泛红。
‘初次给他,倒是个美好的回忆,若是真嫁给他多好。’
这一念头浮现,唐雨菲又暗暗唾弃自己,把第一次给陌生人,还觉得美好,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荡蹄子。
“夫君,我为你宽衣解带。”唐雨菲主动起身,伺候客人是她的本职,也是司教坊对她的要求,更是有着她的三分自愿。
“不必了。”
秦云制止了准备解下他腰带的小手:“今夜,我们先聊聊天。”
“全听夫君吩咐。”唐雨菲很乖巧,她知道来司教坊的客人并非都是急色之人,大多数人都喜欢循序渐进。
反正夜还长,时光大把,玩一玩也不耽搁。
“说一说你的来历吧。”令唐雨菲没想到的是,这位俊朗的少年没有吟诗作对,而是问起了她的过往。
唐雨菲沉默片刻,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