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机决定无论如何要保守这个秘密,葫芦里面还有很多文章还没有挖掘出来,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老爸不是认识这种风文,于是他决定找个机会要套出老爸这葫芦上写了些什么。
眼下,似乎这葫芦特别亲近大自然,张五机越加相信,酒葫芦之所以有这些感应,肯定是乡村上好的环境体系滋生出清新的气流的原因,它贪婪的采集着这些气流,促使了它内部完成某种反应,但张五机并不知道这种反应是好是坏,自己对于真气的理解还只是来自书籍。
小胖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张五机也睡着了,天上的大月亮挂得很高,他推醒了张五机,张五机佯装刚刚醒过来,整了整衣服将腰后的酒葫芦遮盖起来“这么晚了,偷牛贼应该没有抓到,想不到我们两个追贼,却在这里睡着了。”
两人正准备打倒回府突然听得山道上传来稀疏的脚步声,马上,在月亮下,王虎那阴阳头摇头晃脑的从丛林里面探出来,看样子也是颓丧得不行。“虎哥,偷牛贼抓到没?”王虎懒懒的应了一句“不知道,他们继续去追了,我路跑岔了。”
三人又等了一个钟头,此刻已是子夜,估计那些追贼的人也跑得远了,看来今夜没戏,就回了杏花村。
张五机一进家门就注意到自己的父亲张天时居然没睡,他端着酒碗冷冷的坐在木板墩上,母亲龙桂花在旁边缝缝补补,张天时看张五机一出现立马逮住了他“贼有没有捉到?”
“没有,我跑丢了,累,你们怎么还没睡觉?”
“你爸可担心你了,要不是他腿脚出了毛病,恐怕也会去追的。”张五机本来想直接进屋,可转念一想和不如逗自己的父亲开开心,于是将父亲拉到书房,指着酒葫芦上面的几行字符问“爸,这上面的你认识几个字?”
张天时看了半天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儿子,你老爸认识这种风书仅仅限于几个简单的数字和名字,这里面,我有把握认出来的就两个字,一个呼,一个吸。”
呼吸?张五机更加明白了这酒葫芦绝对是那么一回事,自古修真的基础不都是从调整人的呼吸开始的么,但怎么呼?怎么吸?这可是个大学问。
“呼吸,这不是气功研究的么?可能这个拥有酒葫芦的人是个气功爱好者。”
“不是,不是”张天时连连摇头,这三行字说呼,三行字说吸,而且这后面的九行里面还有两个字,一个是转,一个是平,好像是讲究什么韵律,又好像不是,儿子,这种道教的衍生文字自古以来就是不被重视的,要研究也无谱可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