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初上,一阵响锣在整个杏花村响了三下,一个粗犷的嗓音大声的喊着“捉到偷牛贼了,捉到偷牛贼了,大家到村口大坝上去”张五机从睡梦中醒过来,立马穿上衣裤,夺门而出。
大坝上已经围了很多人,小胖墩和王虎也在里面,还有很多父老乡亲,据说这两个贼是在子夜之时捉住的,正是这个执铜锣的人将二人制服,这个人正是村里的大闲,人称武痴武三狼,武三狼以前做个民兵,参加过训练,之后一直保持锻炼,练成了诸如碎砖断木头开冬瓜等等民间秘籍
程亮和程东跑了半夜结果还是没跳过这个命运,此刻两人被双双绑在大坝上唯一一棵老松树上,这可是杏花村不多的千年神树之一,从这棵树身上挂满着红布条就可以窥见它在人民心目中的地位。
村上的人都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更没有认识的人,此刻武三郎赏了二人十几鞭子就请来村长孔烦僧进行审讯。自然是问了二人的身家背景,结果两人居然是来自另一个省,至于那什么流水村更是无数困居在家里的乡村闲汉所不知道的。
老孔质问了一番下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个个摩拳擦掌声声叫着“打死偷牛贼,打死偷牛贼。”两人有些心虚很快承认了来杏花村偷黄金牛的事实,反正承不承认都是一个命运,但是两人不甘心,居然当着老孔的面子毫不留情的说杏花村有鬼。
老孔勃然大怒,老孔是什么人,那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党员,参加过自卫反击,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是个坚定的物质主义者“你二人偷牛已经不忍,现在又来说鬼,该打,乡亲们,我不管了,在警察到来之前你们看着办。”老村长甩手而去了。
人群顿时躁动了,两个壮年早就按捺不住冲上去啪啪就是两耳刮子“去年我赵大牛家的老水牛是不是你们偷的。”“啊,不是,我们今年是第一次进杏花村。”
“还不承认。”又挨了几下,反正承不承认都是刀前肉。
张五机承认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不是轮流搧脸的节奏么,就连抱着小孩上场的老妇女也不甘示弱“我家奶牛菜花花的牛奶奶是不是你二人割的,你们偷它不成就割了它的奶”“我不伤害动物。”“还不承认”
这一个力气甩得是辣的,就连怀里的孩子因为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情况哇哇大哭起来“哭啥,等姑奶奶教训完了小偷再给你喂奶。”几番抡脸下来两人的脸已经浮肿起来,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将无数的松树叶子吹得纷纷零零,来了辆警车,将二人押着送进了号子,奔驰而去。
这个命运还算是好的了,早几年也曾经抓到过偷牛贼,不过警察还没来之前就生生被折磨死了,到最后也无法定罪,不了了之。张五机悄悄的靠近小胖附在他耳边说“去不去燕子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