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落四周的黑衣人个个目光冷酷,寒光闪烁,显然这是一个布置周密的围捕计划。
看这阵仗温醇就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于是眼神一凝,迎向第一波袭击。
他身形鬼魅般错身而过,长袖一挥,封住两个黑衣人的招式。刀剑相撞,火花四溅,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在夜空中回响。
他先迅速抓住一名杀手的手腕,用力一扭,骨骼断裂的声音刺耳,杀手痛苦地惨叫。
温醇再借力一踢,杀手飞出数米,他也没去补刀,反而转身攻向另一名黑衣人。
三名黑衣人同时持剑袭来,企图将他困在其中。
温醇倒不慌,手腕一翻,夺过倒地黑衣人的长剑,剑光如电,连斩数剑,鲜血四溅,三名黑衣人纷纷倒地,瞬间毙命。
他轻松地劈开最后一名黑衣人的攻势,发力直袭对方的脖颈。
黑衣人尚未反应,温醇的剑锋就已划过,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软倒在地。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心生胆怯,后退几步,然而温醇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冷笑一声,持剑向剩余的黑衣人冲去,剑势如虹,每一剑都带着强烈的内劲,划破长空,伴随着尖锐的寒刃,无一例外,那些人全部死在当场。
最后一名黑衣人见无路可退,怒吼着扑向温醇,刀光瞄准心口。
温醇只是灵动一闪,就轻松避开致命一击,反手一剑直刺对方心口。
“你……你居然会武……”临死之前,那人捂住心口,喷出一口血雾,含恨而终。
温醇环视四周,满地的尸体,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暴露的,也来不及做善后的处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钱千岁。
这批黑衣人身手不凡,应都是死士,他虽然可以全身退,但那个坏女人很难说会不会被人暗算,他思来想去,竟还是跳上屋顶,往钱千岁的主院奔去。
温醇进了钱千岁的院子时,院子里一片安静,里头看不到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一只体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京巴,没有任何活物的存在。
那只狗抬起眼皮看了眼温醇,就又重新趴在它专属的软垫上打盹。
见没有什么危险,温醇就想转身回去,可没见着人他依旧惴惴不安,所以干脆进了主屋,准备见那女人安好再离开。
熟门熟路,温醇伸手就要撩开床幔,谁知一只素手从床幔中伸出,一把将他的手握住,他下意识就要挣扎,随即一股暖香直接扑进他怀中。
“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按耐不住了?”
香气在少年脸颊边绽放,那温柔的气息直叫他心脏猛跳,脸颊不争气的就这么红了,身子也软了半边。
“你这个……你这个放肆的女人!”
明明脑子里有贬低谩骂的女子的污言秽语,可温醇还是别扭的咽了下去,就算这女子再坏,那些词儿也不应该用在她身上。
“嘘……”食指贴在他的唇瓣上,压出浅浅的一道。
温醇愣神间,就被钱千岁拉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