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委屈极了,对着在一旁偷看的下人,用力挥了挥手。
“都给我滚~”
就这样老邹跟个沙雕似的坐在了原来朱槐坐的椅子上。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当~当当~”
就在子时的打更声响起的时候,侯爷府门外来了一帮全都身着黑衣的人。
但是仔细一瞧领头的那个正是二虎。
二虎来到大门前敲了三下。
老邹听到敲门声,整个人“嗖~”的一下就窜起来了,然后他连忙来到朱槐的房间门口。
“侯爷子时到了,门外有人敲门。”
老邹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去开门,这大晚上的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人啊?
朱槐让老邹去把绝影给牵出来,然后自己拿着双戟就出门了,开门便见到二虎带着人等候在门口。
“一共多少人?”
二虎没有一丝犹豫的回道:“一共八十七人都是禁卫军内的高手,加上你我一共八十九人。”
“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啊!等下留三十人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逃出去。”
就在这时老邹牵着绝影走了过来。
朱槐翻身上马,对着二虎招呼了一声,让他前面带路。
半刻钟的功夫就来到了吏部尚书着好德的府邸。
朱槐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二虎直接命人撞开大门,一马当先的杀了进去。
月光稀薄,赵府内灯火阑珊,却难掩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混乱。朱槐端坐于绝影之上,那匹乌黑的战马仿佛也感应到了空气中的紧张,马蹄轻轻踏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与四周的喊杀声交织成一首暗夜的战歌。
朱槐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目光如炬,扫视着府内四散奔逃的家丁与侍卫。他们或惊恐万状,或拼死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禁卫军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二虎手持长刀,身先士卒,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收割着生命。
朱槐下马立于府邸的高台上,黑色长袍随风轻扬,宛如夜色中的幽灵,他的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突然间,一名家丁从暗处冲出,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然而,还未等他接近,朱槐已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其身后,轻描淡写地一戟拍在其后背,家丁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二虎正率领着禁卫军,在府邸的花园中开辟出一条血路。月光下,长刀挥舞,银芒闪烁,每一次交锋都是对生命的无情裁决。一名侍卫拼死抵挡,但面对二虎那仿佛能撕裂空气的一刀,他的防御如同纸糊,瞬间被破,鲜血喷涌,染红了夜色。二虎的身影在血雾中穿梭,每一步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对任务绝对的忠诚与冷酷。
朱槐面无表情的朝着赵好德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但凡敢挡在他前面的家丁都被他送到地府报到了。
朱槐一脚踹开房门,就见赵好德正抱着他的小妾窝在床上瑟瑟发抖呢!
“赵大人别来无恙啊~”
朱槐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赵好德的心弦上,让那本就颤抖不已的身躯更加难以自持。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赵好德那张苍白惊恐的脸,以及他怀中紧紧依偎、同样面露惧色的小妾。
赵好德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绝望与不可置信,他试图用颤抖的声音询问,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声。
朱槐面无表情,一步步逼近,那黑色的夜行衣在烛光下拉长出一道道阴冷的影子,将房间内的每一寸空间都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