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七楼起房间的隔断,小查“说,沙子倒还够,只是砖没有多少砖了”。
“我们先搬一点砖吧”。
我们在一楼把砖装在临时电梯上,但是开临时电梯的人还没到。
小查说“要不你来开吧,我先和砖一起上去”。
我说“不行,人不能坐,我也不能开违法的”。
小查说“不怕,反正现在没人看见”。
我想了想开就开。反正平时管的不严,安全员偶尔来一下。
我推着闸刀,然后对小查说,“准备好啦,我要推闸了”。
小查说“没问题,开始吧”。
我把闸刀合上,然后按着向上的按钮。看着简易电梯缓缓向上升,本来一直都好好的,但是不知道6楼上是,谁拆的架子管。伸出来一截,刚好刮到小查的头皮。
因为当时小查,面朝外面没看到。
我又在一楼,又看不清,等听见小查发出哇的一声尖叫的时候,我赶紧把匣拉掉,然后赶紧往上跑。
等我到了六楼之看见那根架子管,压在小查的脚面上 ,渗出一摊鲜血。他趴在砖垛上,头也被刮了一条伤口。
我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查说,“我的脚拉不出来,你赶紧下去把电梯往下放一放”。
我赶紧又往一楼跑。到了一楼,我向上面使劲喊,“准备好了,我要合了”。
只听小查忍着疼痛说,“好”。
我用颤抖的手慢慢的把闸合上,在按着向下的按钮,只听见临时电梯嘎嘎嘎的,向下移动。
赶紧把手松开,怕架子管,在刮到电梯边的栏杆,如果钢丝绳断了的话,那就是重大事故了。
我把匣拉下来,又往六楼跑。等我到了的时候,小查已经把脚拉出来了。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右脚,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问小查怎么办?小查说“我已经打了120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医院,我的脑袋里乱糟糟的……
我看着手里的300块钱,张开的嘴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