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脸上带着诚挚的笑容,率先抱拳行礼,那动作干脆利落,透着一股真诚之意,朗声道:
“玄德公,恭喜啊!公孙将军此举,实乃对玄德公的信任,从今往后,玄德公更能在这联军之中大展拳脚了。”
他的声音洪亮,在这营帐之中清晰可闻,话语里满是对刘备的祝贺,周围的人听闻,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曹操亦笑着附和,脸上笑意盈盈,眼中透着几分精明:“张州牧所言极是。玄德公素有大志,一心想要匡扶汉室,又有两位虎将相伴,如今得此兵马,如虎添翼。这是上天眷顾,亦是玄德公仁德所致啊。”
曹操这话看似夸赞,实则也在暗暗观察着刘备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刘备赶忙回礼,一脸谦逊,微微躬身,双手抱拳置于胸前,说道:“张州牧、曹将军过奖了。备不过是暂代公孙将军统领,实不敢当此夸赞。只是这责任重大,备唯恐有负公孙将军所托,还望二位日后多多指点。”
他言辞恳切,脸上满是谨慎与诚恳之色,丝毫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机遇而骄傲自满。
张安摆了摆手,那动作带着几分随性与亲和:
“玄德公太谦虚了。以公之才能,定能将这些兵马治理得井井有条。此次讨伐董卓,玄德公必将建立奇功。”
曹操目光深邃地看着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似有欣赏,又似有一丝隐隐的忌惮,缓缓说道:
“玄德公,如今局势愈发复杂,这联军之中,各方势力交织。你既得此机遇,当好好把握。若有需要,操定当与公相互扶持。”
曹操这话看似是要与刘备相互帮扶,可其中深意,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话语中暗藏着诸多心思。
刘备心中明白曹操话中有话,但仍是感激地说道:“多谢曹将军,备定当与将军共进退,为这讨董大业竭尽全力。”
张安目光落在刘备身后那位统领白马义从的都伯身上,只见此人英姿飒爽,白马银枪,器宇不凡。
那白马浑身毛色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在营帐内的灯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匹从神话中走出的神驹;银枪则在手中紧握,枪杆笔直,枪尖闪烁着寒芒,透着一股锐利之气。
再看那都伯本人,身姿挺拔,面容刚毅中透着几分清秀,整个人站在那里,便有一种别样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
张安心中一动,不禁开口问道:“不知将军可是常山赵子龙?”
那都伯听闻此言,顿时一愣,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他此刻不过是初出茅庐,名声尚未显扬,平日里只是跟着公孙瓒四处征战,默默磨炼自己的武艺,想着有朝一日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番名堂。不想在这诸侯联军之中,竟有人能认出自己,心中着实诧异,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人是如何知晓自己身份的。
于是他抱拳行礼,动作标准而利落,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某正是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只是不曾想,在此竟有人知晓赵某,还望阁下明示。”
张安见此情形,心中暗忖,此时也不好直言是知晓后世之事,毕竟这等缘由太过离奇,说出来怕是没人会信,还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得临时扯了个谎,把缘由都揽到自己那已经过世的便宜父亲张角身上。
他神色自若地说道:
“原来果真是子龙将军,幸会幸会。实不相瞒,我父乃是黄巾军的天公将军张角,虽他老人家已离世,但在世时,常与我提及他的一位好友童渊童老爷子。听闻那童老爷子武艺高强,乃是当世枪法大家,而将军你,便是童老爷子的关门弟子,故而今日见将军手持长枪,英姿不凡,便冒昧发问了。”
张安说得头头是道,脸上一副坦然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赵云一听,心中释然,原来竟是这般缘故。
他对张角虽也有所耳闻,知晓是黄巾军的首领,不过既是眼前这人之父,且又与自家师父有旧交之说,便也不好再多疑,毕竟尊师重道是他一直秉持的品德,想着或许真有这等渊源也未可知。
当下抱拳行礼,恭敬地说道:“原来如此,不曾想令尊竟与家师相识,实乃缘分。赵某初来乍到,还望多多关照。” 他的话语谦逊有礼,透着一股真诚,让人听了心生好感。
刘备在一旁听着,心中也是暗暗称奇。
他原本只知赵云武艺不错,在军中也是表现出色,却不想还有这等渊源,当下笑着说道:“如此说来,皆是缘分呐。子龙,今后你便在我麾下效力,定能大展身手。”
刘备心中对赵云的加入很是欢喜,觉得又得了一员猛将,日后行事便更有底气了。
关羽、张飞听闻此言,也都看向赵云,关羽微微点头,眼中透着欣赏之意;张飞则是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