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沈玉娇,平时那么张狂,现在出事了就知道往苏瑶身上推,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狼狈样。”
“就是,说不定啊,这是她自己做的局,结果没玩好,把自己给坑了。”
沈玉娇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脸都绿了,却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着那些说话的人。
李捕头微微皱眉,开始在沈姨娘和沈婉的房间仔细查看。
他一边查看,一边询问丫鬟和小厮,昨夜有无异常声响或可疑之人。
然而众人皆摇头,表示并未发觉异样。
苏瑶抱臂而立,神色淡然地看着捕头忙碌,而沈玉娇在一旁不停地向沈丞相哭诉:“老爷,这小贱人肯定有同伙,她肯定是早有预谋。
您一定要严惩她啊!”
沈丞相脸色愈发阴沉,看向苏瑶的眼神中满是怀疑:“苏瑶,若你现在坦白,看在你是府中之人的份上,我还可从轻发落。
苏瑶看着沈丞相,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大声说道:“丞相大人,你有病吧!
我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搬空这满屋子的东西?
您动动脑子想想,且不说那些沉重的家具,单是数量如此之多的财物,我一人怎么搬得动?
再说了,要是搬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声音?
府里这么多人,难道都是聋子不成?”
苏瑶转身怒视沈玉娇,“沈姨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不是听说;我想要回我娘给我留的嫁妆,就想私吞,所以在这自导自演吧!
你为了那些财物,不惜陷害我,你的心肠真是歹毒至极。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贼人,可证据呢?
就凭你一张嘴吗?”
沈玉娇被苏瑶说得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你休要狡辩!
这府里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动机?
“哼,动机?
我的动机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你的动机恐怕是,为了掩盖你私吞我娘嫁妆的恶行吧!”
苏瑶言辞犀利,不给沈玉娇丝毫反驳的机会。
这时,周围的下人们都在小声议论,看向沈玉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
李捕头和衙役,在丞相府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查了好几遍,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李捕头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他在这行多年,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案子,现场竟没有留下一丝有用的线索。
衙役们也是面面相觑,他们翻遍了各个角落,连可疑的脚印、手印都没找到,更别说能指明贼人身份的物件了。
李捕头走到沈丞相面前,抱拳道:“丞相大人,下官无能,并未在府中发现与贼人相关的线索。
这贼人作案手法极为高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下官猜测此贼要么是惯犯,要么是对丞相府极为熟悉之人。”
沈丞相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本相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贼人找出来,否则,哼!”
沈玉娇一听,又开始哭闹起来:“老爷,肯定是苏瑶,除了她没别人了,您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啊!”
苏瑶却镇定自若:“沈姨娘,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我也不会客气了。
捕头大人都没查出个所以然,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
难道就因为你,想私吞我娘的嫁妆,就可以随意冤枉人吗?”
其他几个姨娘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沈姨娘,没证据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咱们丞相府都是不讲理的人呢。”
沈玉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着苏瑶,眼神中满是怨毒。
李捕头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这个案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